蕩浮現在鐵浪臉上。他便走過去,拿起肚兜想聞聞姚玲兒的乳香,卻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鐵浪嚇到了,這才注意到肚兜表面有著一抹早已凝固的鮮血。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鐵浪忙跑到屏風外面,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心裡卻對跳玲兒有了幾分忌憚。
姚玲兒端著茶水和糕點走了進來,放於房中圓桌,便道∶“公子請隨意,玲兒為您獻上一曲。”
“謝謝。”
端著熱茶的鐵浪卻不敢喝下去,就怕自己又跑到了專門做肉包子的店鋪。
姚玲兒撫著裙角,扭頭笑了笑,便開始撫琴。
名琴再配上姚玲兒那雙似乎專為琴而生的手,使得整個房間都縈繞著扣人心絃的優美旋律,鐵浪聽了也有幾分的痴醉。
但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事實,鐵浪總覺得琴聲似乎暗含著殺意。
一曲結束,跳玲兒便走到鐵浪面前,問道∶“公子口不渴嗎?”
“我早上喝了很多水,一點都不渴。”
鐵浪笑道,雙眼盯著跳玲兒那對似乎完全不受重力作用的美乳,如果能將那件抹胸扒下,那絕對是春光無限!
“那”
姚玲兒顯得害羞了幾分,呢喃道∶“那公子有什麼想要的嗎?只要玲兒能給予的,玲兒都不會保留。”
如果沒去過屏風後面,鐵浪絕對直接將姚玲兒按在床上大幹特幹,可那件染血的肚兜讓他心生戒備。褻褲上有鮮血可以說成是經血,可肚兜怎麼可能會有鮮血呢?風月場所又不是戰場,要流血都有點困難,難道跳玲兒是專門靠美色勾引男人,當男人射精的那一刻將他殺死,然後搶走男人身上的錢財並讓他曝屍荒野?
這種聯想最大的後遺症便是雞巴硬不起來。
看著嬌羞可人的姚玲兒,鐵浪舔了舔嘴角,笑道∶“那你繼續彈琴吧,挺好聽的。”
“公子就不會想那種事了嗎?”
姚玲兒問道。
“哪種事?”
鐵浪明知故問。
“就是”
姚玲兒掩著俏臉,細說道∶“男女之歡。”
看這情形,姚玲兒是打算和鐵浪上床,可鐵浪真的不敢上她,危機感讓他選擇了掩蓋自己的色狼本性,笑著關口道∶“玲兒,我沒想那種事。雖說你是青樓女子,可我真的沒那樣想過。”
“那是玲兒冒昧了。”
姚玲兒點頭道。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再來看你。”
“公子住哪兒?”
姚玲兒忙問道。
“河圖客棧。”
說了一聲,鐵浪已經走出了姚玲兒的房間。
站在走廊目送著鐵浪離開紫瑰軒,姚玲兒便折回屋內。看著九霄環佩,姚玲兒自語道∶“他應該是一個色狼,可為什麼對我這傾國傾城的美人不感興趣,難道我哪裡露出了破綻不成?”
她當然不知道鐵浪是看了她那染血的肚兜才逃跑的。
回到河圖客棧,鐵浪竟然看到了鬼仙軒止步和佛仙燃跡坐在角落,徐半雪也在那兒。
“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燃跡眯眼笑著,示意鐵浪過去。
眾人坐定,見少了華食通和歐陽飛,鐵浪便問道∶“食仙、毒仙兩位前輩呢?”
這麼一問,本還有笑意的三人臉上都露出了暗淡神色,徐半雪開口道∶“兩位前輩已經死了。”
“死了?”
鐵浪本還要為師父報仇,沒想到一下子掛了兩個,自己的虐待計劃豈不是落空了,所以便問道∶“都是被任執打死的?”
“食仙死於瘋癲散人之手,毒仙則不是,他是被人用金絲之類的東西割下了腦袋。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燃跡嘆道。
“難道江湖上還有武功凌駕於毒仙的人嗎?”
鐵浪問道。
“江湖之大,隱匿高手眾多,我們都只是徒有虛名罷了。”
燃跡持著白鬚,繼續道∶“過去的便讓它過去,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奪回《九轉仙經》才行,任執已開始修練,所以食仙才死於他之手。”
其實就算任執不修練《九轉仙經》單憑他之前的武功修為就完全有能力殺了食仙。上次高崖之上四仙聯手,也只與任執打了一個平手,所以單挑四仙都不是任執的對手!
鐵浪也懶得反駁燃跡,只想早點找到任執並毀了《九轉仙經》“那現在有任執的下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