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敢多口詢問。
沈宇收拾一下,連厲斜的東西,也一併帶走。這回他騎乘那匹朱龍,而艾琳則獨自乘坐烏煙豹,迅即離開了這一座長江邊的山城。
他們仗著絕佳的腳力,一路向東行。道路雖是相當險阻,卻毫不因難地跨越。晚上,他們或是露宿,或是投店,行蹤儘量隱秘,力求避免九黎派的追蹤。
艾琳除了不能開口說話,以及動作遲緩無力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異狀。而在這開頭的數天內,他們簡直沒有交換什麼意見。這是因為沈宇認為危機尚在,是以小心應付,實在沒有閒工夫跟她說話。
直到抵達洞庭湖邊,沈宇再三檢視過,相信已沒有任何危險,這才放心,當晚,他們投宿在岳陽城的一家客店內。
兩人吃完晚飯,先後沐浴更衣,之後,沈宇走入艾琳的房間,在燈光之下,但見艾琳己洗去憔悴風塵之色,居然容光煥發,秀色可餐,不覺徵了一下,忖道:“我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瞧地,想不到她經過這一場變故,反而生出另一種動人氣質。”
艾琳在他注視之下,漸漸浮起黯然的神情。
沈宇不覺自個兒苦笑了一下,在椅子上坐下來,道:“你又想起厲斜了,是也不是?”
艾琳拿起準備好的毛筆,卻沒在紙上寫字,只點點頭。
沈宇又道:“你想念他也好,心中悲痛也好,我都不反對。但你也用不著擺出一到我雖不殺伯仁,伯仁因找而死的姿態呀!”
艾琳遲疑~下,揮筆寫道:“請你原諒,我也不知如何解釋才好。”
沈宇瞧著那些娟秀的字,頓時心軟下來,道:“那也不必解釋,以我的想法,咱們三人若是到神女峰去,定是有死無生。對厲斜而言,結局還是一樣。”
艾琳寫道:“你說得是。”
沈宇問道:“你覺得怎樣了?可有奇異的徵兆沒有?”
艾琳搖搖頭,寫道:“我知道不會有事的,過些日子,我一定能復痊。”
沈宇道:“九黎派這等點穴手法,實是奇奧之極,我當真也瞧不出一點頭緒來。”
艾琳寫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沈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