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大盛,用做鑽一連三招,把那鄧氏三煞圍攻的陣勢,震得擴散許多。緊接著他又施展殺手,刀光如龍蛇般盤旋劃出一個複雜圖案。
這時鄧家三煞只覺著敵人刀勢千變萬化,似是把彼此之間的隙空,完全用刀光充塞滿,叫人無從發鈞攻擊。
這個感覺同時泛起在他們三人心頭,厲斜長刀閃電般繁出,鄧玄首先修叫一聲,屍橫就地。
鄧通和鄧昭兩人一方面是大駭,另一方面又兇性大發,不約而同的連人帶鈞向敵人衝去。
厲斜刀勢疾掠,刷刷兩記,砍中了鄧家兄弟。一他跟著縱身一躍,跳出團外。_鄧家兄弟衝出六七步,才始先後仆倒,聲息全無。,至此厲斜已一連擊殺了六人,但他身上沒有沾染一點兒血跡。尤其當他拾起刀鞘,收起長刀之後,拂拂身上飄動的白衣,顯得既俊邀,又漸灑。
劉老大等人站在那裡,在他們身上,已找不到絲毫兇悍之氣。
厲斜揮手作驅逐他們的手勢,劉老大等六名海盜頓時如獲大赦級,抱頭鼠竄,霎時走得無影無蹤。
胡真動也不動,凝視著那白衣飄動的厲斜。
但見他微微仰頭,望著天空,若有所思,過了一陣,才慢慢地移動目光,向胡真望過來。在曠場上,現在只剩下胡真一個人了。
他們相隔四五丈,遙遙對視。
在胡真這方面,自然是落在被動的局勢中,因為他必須猜測對方的舉動,此外,他也須考慮到這厲斜將要如何對付自己?在未猜出結果以前,他簡直不能採取任何行動。
厲斜深灑地向他走過來,蒼白的面上,居然隱隱泛現微笑之容。
不過任他怎樣笑法,他的眼睛和眉宇間,總是透出一股使人害怕的森冷殺機,厲斜走到胡真面前,停下腳步,道:“胡公子,今日一役,你已完全看見啦!”
胡真道:“是的,我都瞧見了。”
厲斜道:“胡公子既是代表一派掌門胡一冀到此觀察,可見眼力必與常人不同。因此,本人甚願聽聽你的高見。”
胡真道:“我費了許多時間功夫,所得的結論,只有厲害兩字為評。”
厲斜道:“胡公子這話,不免使人甚感失望。”
胡真道:“你可是認為我應該看得出你的深淺麼?”
厲斜道:“那倒不是。”
胡真道:“既然如此,你有何失望?”
厲斜道:“本人的失望,可分兩點,一是你的眼力,根本沒有觀察我的資格。二是你的人,亦不足以使人另眼相看。”
胡真訝道:“我哪兒得罪你了?勞你如此刻薄評論?”
厲斜道:“先說你為人這一點,你身為峨嵋派掌門人之子,自應具有俠義血性,可是你對那些同行之人的死亡,視若無睹,哼也不敢哼,本人因此很瞧不起你。”
胡真道:“我若是蒙你瞧得起,這會兒已經被你殺死了,這等虛譽,要之何用?”
厲斜道:“就算你這話說得通,卻也足以證明你是個冷血自私之人。”
胡真道:“你特地教訓這幾句話麼?”
厲斜道:“當然不是,由於我認為你沒有觀察的資格,所以非迫你動手不可。”
胡真吃驚地往後退,但他的後背碰到牆壁,是以動彈不得。
厲斜雖然長刀沒有出鞘,可是他的姿態,以及面上森冷迫人的殺出,的確能叫膽小怕死之人跪下求饒。
胡真道:“等一下。”
厲斜道:“沒有什麼好等的。”
胡真道:“你若是不明不白的殺死我,且不說有沒有人為我報仇,單說你自毀諾言這一點,你損失就夠大的了。”
,厲斜道:“如果有人報仇,自然是你的父親胡一冀,我想使他下山出手,正愁沒有辦法,因此,有人為你報仇,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
胡真道:“是的,是的,我也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還是有損失呀!”
厲斜斷然遭:“我沒有損失可言。”
胡真忙道:“誰說沒有?剛才你對鄧氏三煞的手段,雖然因為你的秘密,已為他們所知,是以不得不殺死他們。可是這等情形,落在對老大等人眼中,他們以後對你的話,還敢相信麼?”
厲斜道:“他們相信與否,於我沒甚相於。”
胡真道;“你的話完全是違心之論。假如他們不信你的話,今後誰替你找這麼多人來給你練刀?”、厲斜道:“他們不於,還有別人。”胡真道:“別人行麼?劉老大這批人,已經和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