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4)

鄭天良看著少女細如瓷器的臉上洋溢著壓抑不住的青春,兩個水汁充盈的眼睛裡流露出羞怯和溫柔的光輝,與此同時,鄭天良還聞到了少女身上散發出的幽暗的清香,他拉住少女的手問:“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少女低眉順眼地說:“趙總不許我們問先生的名字。”

鄭天良撫摸著少女的手問:“那麼,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說:“先生,我叫王月玲。您躺到床上去,我為您服務。”

鄭天良躺到按摩床上,他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肚子非常醜陋。王月玲解開他睡衣上的扣子然後用細膩的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肚子,王月玲的頭髮垂下來同時在鄭天良的肚子上隔靴搔癢,鄭天良用手摸住王月玲的腰,漸漸地王月玲的衣釦就鬆開了並露出了兩個活蹦亂跳的乳房,鄭天良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一種堅硬的感覺在乳房和他的下身同時產生了。

當王月玲的手深入到鄭天良下身的時候,鄭天良終於將王月玲連人帶頭髮一起箍到了懷裡。王月玲說:“先生,您別急,讓我自己來脫吧。”

王月玲脫掉了身上最後的掩蓋,赤裸地站到了鄭天良的面前,鄭天良被這驚心動魄的身體刺激得從床上反彈了起來。

當他和王月玲在床上滾作一團的時候,他看到了鏡子裡的王月玲像魚在臨死前一樣垂死掙扎,一種被撕裂了的呻吟在屋內四處瀰漫。鄭天良有一種枯木逢春感覺在激盪著自己不計後果地透支生命的能量,還有一些吸毒般的縹緲與幻覺使他在這個夜晚與孫悟空一起騰雲駕霧。

大汗淋漓的鄭天良從王月玲身上翻下來的時候,他體會到了崩潰與四分五裂卻原來是無比輝煌。王月玲幫著鄭天良擦去了額頭的汗,然後又給他倒了一杯水,她小心地問:“先生,我可以穿衣裳了嗎?”

鄭天良說:“不,你過來。”說著又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就像將自己一隻寵愛的貓攥在手中。

趙全福親自開著他的本田車送鄭天良回家,上車後趙全福塞給鄭天良兩條“中華”煙,鄭天良對香菸沒有在意,只是板著臉批評趙全福說:“老趙,你給我搞什麼名堂,想送我下水嗎?”

趙全福笑著說:“老闆,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我首先把你當作是男人,其次是當作朋友,然後才是縣長。”

鄭天良說:“你要知道,我們接受異性按摩是什麼處分嗎?開除黨籍,撤銷職務。”

趙全福說:“我就不相信領導幹部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連克林頓都喜歡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鄭天良說:“克林頓是在資本主義社會,而我們是在社會主義國家,不一樣的。那位小姐給我按摩了一會兒,也沒什麼感覺,我就讓她走了。”

趙全福在黑暗中笑了,他說:“老闆,要是沒什麼感覺,下次我就給你安排到位,怎麼樣?”

鄭天良說:“你給我少來這一套,你要是再趁著我酒喝多了胡來,我不會放過你。”

趙全福說:“如果你非要承認自己接受小姐按摩了一會兒,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沒安排小姐,我這裡也沒有小姐,我只是讓你去洗個澡而已。你承認,我不會承認。”

鄭天良聽了趙全福這話,心裡就有些感動。他覺得趙全福這個人不僅講義氣,而且講策略。趙全福暗示鄭天良,如果要是有人將這件事捅出來,那就是鄭天良自己,趙全福絕不會做對不起朋友的事,生意人以誠信為本,不然在江湖上是沒法混下去的。鄭天良心裡就像當年坐木頭椅子一樣踏實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有點庸人自擾。

趙全福一直等到鄭天良用鑰匙開啟自家的門後才離開,他將兩條煙塞到鄭天良手裡,鄭天良說:“你這麼客氣幹嗎?”

趙全福說:“我們倆誰跟誰呀,說這些話你不覺得見外嗎?”說著就將鄭天良推進了門裡。

夜已經很深了,縣政府宿舍大院裡靜寂無聲,只有一些知了在樹上不知疲倦地叫著,似乎發洩著對悶熱天氣的不滿。

周玉英搖著扇子在等鄭天良,她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上的一些無聊的電視劇,見鄭天良進門就倒了一杯水送來,她打著哈欠說:“你酒量不行,以後就少喝一點,喝酒會誤事的的。”

鄭天良看著面板粗糙面色蒼茫的妻子,心裡就滋生起一層愧疚,然而王月玲精細而光滑的胴體不可抗拒地又在他的眼前呈現了出來,他有些煩燥,於是就點了一支菸,讓煙霧將王月玲的身體從視線裡淹沒。

周玉英問:“這煙是誰給的?”

鄭天良說:“趙全福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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