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肇事逃逸的司機還在追查中,如果有現場目擊肇事汽車牌號的市民,請速與本報社聯絡,警方有酬金。
荊井握著報紙的手開始顫抖起來。袁青朵死了?!他又看了一眼報紙的發行日期,是七月十日,也就是這起交通事故發生的第二天。而今天是七月十二日,就在昨天,袁青朵不是還給自己發簡訊,要求在紅瑪咖啡廳碰面,說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嗎?可是因為房路的出現,袁青朵臨時改變了主意,躲了起來。
而袁青朵怎麼能在死了一天之後又做這些事情呢?除非死的這個袁姓女子和昨晚去咖啡廳的袁姓女子並非同一個人。但看報紙的這則新聞,“青城市圓夢小學教師,姓袁,二十八歲”,在陽城,難道還有一個與袁青朵同城同校同姓同齡的女子嗎?這個可能性近乎為零。但昨晚咖啡廳的服務生是說訂三號包間的女士姓袁,而且模樣也對上了。仔細回憶昨晚的經過,那兩個服務生不像是在騙自己。
荊井頭昏腦漲。難道難道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個突然而生的念頭——難道袁青朵死而復生?或者她根本就是個鬼?
不,怎麼會有這樣荒唐的念頭呢?荊井甩甩頭,聽見了敲門聲。
荊井迅速將這一頁報紙折起來放進衣袋。各式各樣的報紙有很多份,每份也有很多版,所以荊井私藏了這頁報紙應該不會讓其他的人注意到。
開了門,是房路來要報紙。荊井讓他去床上拿,自己進了洗手間,用冷水拼命洗臉。
水聲中,他聽見房路問:“收拾好了嗎?晚飯後我們就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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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冰那天晚上在醫院裡很早就睡著了。
房路給他們安排了醫院裡最好的病房,單人套房,帶有洗手間。
樊冰雖然失血過多,但因為年輕身體好,在醫院輸了兩天血就慢慢地恢復過來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房路不但沒有因為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