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冰的身體情況,然後突然問:“杜松,你看到阿中了嗎?”
杜松一愣,隨即說:“秦助理一把我們接過來我就跟樊冰先來見你了,怎麼會見到阿中?”
房路說:“阿中被人綁架了,對方勒索我們二百萬。”
杜松大吃一驚:“是誰綁架了阿中?這兩天是誰在照顧他?我這兩天一直在照顧樊冰,這是房總您安排的,所以我不關我”
房路微微一笑:“當然不關你的事,你把樊冰照顧好已經立了大功。秦鳴,這個月的獎金你給杜松增加百分之五十。”
杜松舒了一口氣,道了謝,房路就讓他走了。房路卻沒有讓樊冰走,說要安排下週柳城的演出。他說假如阿中贖不回來,不能演出《妖手》,那就要使用荊井和樊冰的殺手鐧,他們近期排演的另一個驚險節目《斷頭》來作為壓軸戲了!
樊冰說:“房總您放心,我有信心演好這個節目。”見房路欣慰地點頭,又問:“阿中是怎麼回事?怎麼讓人綁架了呢?”
房路簡短地說明了經過,樊冰擔心地問:“這麼說,我們妥協了?那能保證他們放人嗎?”
房路說:“二百萬雖然不是小數目,但阿中卻比這個數目值錢多了。所以我就用了最保守的方法,既沒有報警,也不打算硬拼,報以僥倖心理,希望對方的胃口不要太大,拿了錢就放人。”頓了一下又說:“這幾天杜松照顧你照顧得怎麼樣?有沒有耍滑頭?”
樊冰的臉上浮起了一層紅雲,輕聲說:“杜松盡了全力照顧我,一直守在我的床前,一刻也沒有離開。”
房路細細盯著她的臉看,又問:“你確信他一刻也沒有離開?”
樊冰面色一變,顫聲問:“房總,難道你懷疑是杜松?”
房路一愣:“沒有啊,怎麼會,他是我一直最信任的助手,阿中那邊一直放心由他照顧。你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去照顧阿中。”
樊冰稍稍寬心,肯定地說:“我確信杜松這幾天根本沒有離開醫院。白天他陪著我說話,嫌醫院的伙食沒有營養,每天都打電話叫附近的一家飯館做我喜歡吃的飯菜送過來。晚上他就躺在我的旁邊,我就抓著他的手睡覺。他半夜裡去衛生間的時候,一旦鬆開手,我就會立刻醒過來。所以我敢保證,他這幾天根本不曾離開醫院。”
房路點點頭:“好了,你不用解釋了。綁匪的位置不在陽城而是柳城。所以我們晚飯後立刻動身去柳城。你抓緊時間去準備一下吧。”
樊冰走後,秦鳴進來了:“房總,我那個電腦高手朋友已經幫我查清了,給我們發電子郵件的IP地址正是在柳城。但具體什麼位置他就沒有能力查到了。”
房路說:“我知道了。不過這個也未必能說明什麼問題。比如,一個人可以委託任何一個人在他那座城市發出電子郵件。所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綁匪反而是欲蓋彌彰了,他完全可以使用代理伺服器。”
秦鳴說:“有道理。但也許你是真的高估對手了,也許綁匪根本就是個電腦盲,人就是在柳城呢?”
房路說:“我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對了,這幾天的報紙在哪裡?”
秦鳴說:“在荊井的房間裡。剛才他先問我要了。”
五分鐘前,荊井正在對著一張報紙出神。
《陽城都市報》的新聞版,一則短得不能再短的新聞。荊井原本是不大看新聞的,但自從出了水夜受傷這件事後,他就很關注媒體有關魔術團的報道了。這幾天的報紙都有關於魔術團的報道,女助手在舞臺上不明原因受傷是有目共睹的,但受傷之後的報道就五花八門了,有的說女助手死了,有的說女助手下落不明,還有甚者則說魔術師本人夜入醫院,治好了女助手,但如何醫治自是不得而知的秘密,很可能是用魔術師特有的妖術。
因此,想象力極為豐富的記者猜測,女助手受傷是魔術團有意為之,實則是想更大範圍地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吸引更多人的關注。但這都只是猜測,到目前為止,魔術團方面沒有人對此事做出直接回應,醫院方面也三緘其口,但從醫院方面的態度來揣測,女助手已經無恙。
荊井對這些報道一笑了之。沒有對魔術團過於不利的報道,這讓他稍為安心。而當他的眼光落到那則短得不能再短的新聞上時,不由大驚失色。
七月九日夜,在本市稻清路與洪山路交叉口,一輛黑色賓士車在撞飛一名橫穿馬路的女子之後逃逸。女子身受重傷,在送往醫院之後不治身亡。死者身份已經查明,系青城市圓夢小學教師,姓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