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門,進入裡面的黑暗中。他在最近一張靠背長椅上坐下,閉上眼睛,低下頭,想念勞拉,想念星期三,思考活著的意義。
背後的房門卡嗒一聲響,還有腳步聲。影子站起來,轉身檢視。有人站在門外,黑色的身影映襯著背後的星空,月光在某件金屬東西上閃爍。
“你想開槍殺我嗎?”影子問。
“老天,我倒是希望能殺了你。”城先生說,“這把槍只是為了防身。怎麼,你在禱告?他們哄得你相信他們都是神了?他們根本不是神!”
“我沒有禱告。”影子說,“只是在思考事情。”
“我有個看法,”城繼續說,“他們其實是變異人,是進化實驗的產物。他們有一點兒催眠別人的能力,還有一點兒轉移注意力的欺騙能力,他們可以讓別人相信任何事情。沒有什麼特別精彩的,他們就這點兒本事。說到底,他們也會像普通人一樣死掉。”
“人和神都會死的。”影子說。他站起身,城立刻警惕地後退了一步。影子走出小禮拜堂,城還是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一段距離。“喂,”影子問他,“你知道誰是露易絲·布魯克斯嗎?”
“你的一個朋友?”
“不是。她是出生在這裡南邊的一個電影明星。”
城遲疑了一下。“也許她換了名字,改名叫麗茲·泰勒,或者莎朗·斯通什麼的。”他很肯幫忙地提示影子。
“也許吧。”影子朝旅館方向走去。城在他身後幾步遠的地方跟著。
“你應該被重新關進監獄。”城先生憤憤地說,“應該關進他媽的死囚牢。”
“我沒有殺你的同事。”影子平靜地說,“我在牢裡的時候,有人給我講了個故事。我想把這個故事告訴你。那是個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