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斯一進來就看見被鎖鏈拴著的黑豹自顧自地折騰得厲害,還在氣頭上的他沒那麼容易心軟,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成全它吸引注意力這用濫的一招。而睡到半夜被刺鼻的血腥味給驚醒,點上蠟燭居然看見野獸渾身是血地歪倒在那。幾個孩子給爹爹舔著身上猙獰的傷口,很是無助地輕輕叫喚。
塔克斯愣了一會,大概沒想到這家夥也有鐵骨錚錚的一面,雖然愧疚還是沒有,心痛隱隱還在。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卡薩爾,臨死也不肯落了下乘的孤傲神氣。
醒來時就嗅到清香的草藥味道,繼而發現自己正蜷在男人懷裡,卡薩爾像被觸了逆鱗即使裂了傷口也要使勁蹦起來和他保持距離。只是那雙及時按住他的手,和制止他亂動的凌厲的眼,讓他悶悶地安靜下來將頭甩到一邊。
“傷口還疼不疼?”拼命躲著身後的溫度,卡薩爾恨不得將自己縮成個堅果,賭氣地把嘴唇咬緊了。
並不覺得他的彆扭有多麼棘手,塔克斯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聲音淡泊:“我們在一起,快兩年了。”
乾脆磕上眼睛,耳朵也閉塞著,卡薩爾忽地掙動傷痕累累的高大身軀,在即將跌床時被男人的手臂給往回摟住:“不準再生氣,毛可以再長的。”
“放屁!”再也忍不住,豹君轉身就猛爆粗口,“老子引以為傲的毛全沒了!你賠我!”
輕輕勾起嘴角,頭低了一下,再低了下,嘴唇親住他臉頰看他瞪圓的眼裡滿是顫抖:“到底是毛重要,還是我?”
卡薩爾戰慄了又戰慄,久久說不出話,然後在男人悠然自得的質問中猛地將頭埋進臂彎,自暴自棄地嗚咽一聲,認命的哭了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79 全
言歸於好的兩人又成了另一番模樣。
披散著長長的銀髮,滿臉高深莫測的似笑非笑,坐在床上的塔克斯兩腿叉開,一隻曲起放在床上,好不灑脫地一把攬住某人的腰,看他雙腿閉攏,規規矩矩的怯怯模樣,嘴角像浪花一般挽得放蕩:“怎麼在發抖?”
“”塔克斯不敢隨便開腔,駝著背儘量把自己縮小,他最怕的就是男人這般不冷不熱的調戲,特別是那輕輕蠕動的嘴唇在耳邊蜻蜓點水流連的那一瞬,身體反射性地繃緊,血管都差點破裂。
“既然我答應要對你好”故意說話說半截,然後停下來,看著他,直到自己都覺得肉麻,才緩緩地說道,“就一定說到做到”塔克斯連換氣和眨眼都顯得那麼優雅,特別是那似笑非笑的嘴角總是勾一勾的,光是透著的詭異就讓豹君恨不得自己沒生出來過。
塔克斯一直看著他,微微偏著頭,手在他腰間不著痕跡地搓揉,越摟越緊又漸漸鬆開,臉湊上來:“你還在恨我剃光了你的毛?”
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該生氣的他,咬著嘴唇卻倒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彷彿越看越喜歡,塔克斯將他拉過來了點,抱著他一搖一搖地悠閒中帶著寵愛:“為何不說話?”
不待他回答,就轉開頭,另一手探入床邊的搖籃,撈了只寶寶慢條斯理地把玩。遂又轉回去,幫他撥了撥額上凌亂的瀏海,大大咧咧衝他偏著頭,就像欣賞一個有趣的古玩:“晚上陪我去山頂吹吹風,”一邊說著,一邊將玩弄於掌心中的小豹子放在胸前,看它含住乳頭又是吸又是舔,居然頗為痛快地微微笑起來:“等它們再大一點,我們就離開這裡,離開黑暗森林。”
見他像個木頭人,就是雷劈下來也不會有反應的樣子,塔克斯終於咬牙切齒地兇起來:“聽見沒有!!”在豹君渾身一顫時又立刻恢復到溫文雅爾,生出飽滿的笑容,“親愛的”
卡薩爾腮子一鼓,差點噴血,還好忍住了,否則不知又是什麼後果。
不僅他,男人也覺得彆扭,醞釀半天始終無法給出可以讓人卸下防備、如沐春風的溫柔,只好不再勉強自己,緩解尷尬似地微清了下喉嚨。
而豹君就像被刀尖給抵住了脖子,渾身僵硬連根毫毛也不敢動。當對方的手越過他的大腿來到胯間,稍作猶豫,便將那有些凸起的部位握住了。
明明把住命根子的是隻溫暖的手,卡薩爾卻感到火辣辣的刺痛,越是不敢看越是擔驚受怕著。塔克斯對他不擅於享受的態度有所不悅,但還是不以為然的多,儘管男人看上去就像是他無聊之極而逗弄的腦殘小狗,卻也不全然是毫無營養的逗弄,更多的是他想他喜歡這樣做。
塔克斯佔有慾十足地將小男人禁錮在懷中,跟惡霸一樣的蠻不講理他秀起來卻有著異樣的奸詐和灑脫。隔著布料,那隻骨節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