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抓著正冬眠著的肉蟲,指頭徐徐轉動,時不時捏一捏,再握緊直到它渾身發熱,藏不住的戰慄擊打著掌心。
“這麼快就硬了。”平板的聲線卻刺耳非常,比蜈蚣都還要惡毒三分地搔刮著他的耳膜,卡薩爾臉色慘白,剛才還激烈抨擊的心臟轉眼就快不能動。
“發現沒有,今天要比平常大許多。”就像談論天氣似的面不改色,塔克斯剝掉他的底褲讓那粗大的肉棒徹底赤裸,五根手指輕輕地將其包裹,或上下套弄或有節奏地掐揉,總之讓它越來越硬就連睪丸也虎虎生風。
“舒服嗎?”被人徵詢意見,顧及感受的滋味肯定是好的,不過這是他所常用的語氣,安慰中帶著挑逗,關切裡嵌著邪惡,可惜這再不是他的專利,而被男人運用自如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卡薩爾憋著身心都快崩潰了的難堪和不適,乖乖任對方將他壓在身下,褻玩他的肉棒,連粗鄙的毛髮也不放過地窮奢極侈。塔克斯顯然很不滿,但並不直接彈劾,而是更為用力地玩弄他下身,逼他難忍地張大雙腿,身體很丟臉、類似迎合般地一蹭一蹭。
說不上是否盡興,只想一點點地壓榨他直到他哭泣為止。塔克斯強勢地將男人擠在狹小的空間內,臉掛著曖昧不明的表情,似笑非笑,模糊不清。
所有的情緒都壓抑到極點,卻反彈不了爆發不出,形成一種怪異的難受,咯得他靈魂發痛。
胸挨著胸,臉對著臉,塔克斯目光恍惚,口吐誘惑:“親我。”
“”卡薩爾拼命往外仰,彷彿跟前是一張長滿瘡流滿膿散發著惡臭的面孔。
伸出手將他後腦握住,不許他逃跑,塔克斯臉色不善,好不容易偽裝得有點像樣的溫柔頓時無影無蹤:“聽見沒有,我叫你親我!”
實在挨不過男人的殺氣沖天陰風陣陣,卡薩爾煩躁又慌亂地抖了抖:“好,親,我親就是”
湊上去在他嘴唇上捱了一下,豹君還沒來得及放下心頭的大石頭,就忽覺老二被人狠狠握緊,“輕、輕點”痛得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睫毛裡兜滿了淚水地委屈,戰戰兢兢上去補償了個長吻,但人家嘴裡早有鉤子埋伏似地他被吻得快斷氣才傷心起來這該死的羊入虎口。
一個大男人被吻得氣喘吁吁,紅透了臉,一副見了鬼似的驚恐表情歪倒在床上,惹人憐惜的四十五度開啟的腿間被塔克斯盯著細看,看著看著突然俯身,幾乎是立刻,“啊”下身被嘴唇含住的男人誇張地驚叫起來。
一邊將那東西往深處吞去,一邊翻了個白眼,塔克斯皺著眉正想該怎麼舔,發現那人居然兩眼翻白嚇昏了過去。
我靠,越寫越難看了,給點動力~~~啊,就是那個票~~~(@﹏@)~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80 完結倒數三
塔克斯盯著男人昏死過去的慘無血色的臉看了會,其間手指很是隨意地撥弄了下他全身上下唯一清醒的雞雞,一手攏了攏銀髮,眼珠打了個轉,朝搖籃直射過來,而露出搖籃正偷窺的幾雙賊眼立即不見,男人冷笑一聲,將身體慢吞吞地挪到籃子前,慵懶的目光在裡面掃來掃去,似乎要從這群小屁孩睡得香甜的姿勢裡發現破綻。
但這一字排開的五隻小豹精在老大的薰陶下皆不是省油的燈,睡相無辜,模樣可愛,從頭到尾都是未經世事的自然,讓人捨不得去審視的天真浪漫。不過再如何捉摸不透的妖孽,在塔克斯眼裡,也是比小菜還要小菜一碟,何況是他生的,這些小兔崽子根本沒勝算。
手指在某隻身上掏了掏,再戳得它翻了個轉,立刻就洩了底,沒一會全部被翻過來面朝上的小家夥們無一例外地勃著那青澀的嫩芽,塔克斯幾乎是滿臉黑線,用手指一一將這些淫棍半硬的小雞雞彈了個焉。孩子們不敢吱聲,只有老麼受不住痛而嗚嗚哭起來。
這是個溫馨而淫穢的夜晚,洞裡安安靜靜只偶爾有些曖昧不明的窸窣聲。一家七口擠在一起,睡得特別和諧,一隻大型貓科動物賴在男人懷裡,幸福地打著呼嚕,在夢中撓撓小癢什麼的,也格外安逸。而五個嬰兒躺在爹爹柔軟的肚皮上,還一隻腳踏兩條船地挨著塔克斯的大腿,媚笑著睡去。搭在塔克斯腰上的是黑豹的前肢,就算變成獸型也忘不了人類的習性。毛茸茸的腦袋卡在男人的乳溝裡,伸出舌頭一勾就能佔到便宜。而對方似乎也累了,沒在意種種不公平,只沈迷在這隻有家庭才能帶來的溫暖裡,直到天明。
醒來時覺得頭昏腦脹,腰痠背痛,有睡了很久以至於睡得疲勞了的感覺。
起身的時候,骨頭差點散掉了,趕忙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