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精品路線,實際上卻是秉承了古風,收徒不多,講究的是精而專。就像古時的武術大師,開館授徒圖的不是銀子,而只是為了傳承。當然,這個時代說什麼傳承都是扯淡。徒弟收地少,最多算是擇優錄取,這學費卻一點也不少賺。反正武術之鄉的名氣擺在這裡,也不怕沒有生源。
君不見,每年都有黃頭髮、紅頭髮的大鼻子老外萬里迢迢地慕名而來嗎?
所以。在寧南,開武館是一個非常有前途的職業。幾十家的武館。對於武教這一行來說,可以算得上是規模化了。
易楚問了一句:“這個範愚也開了武館?”
麥子點頭道:“是老爺子留給他的武館,在南門外的民族路上。”
易楚點了點頭,問道:“你說的踢館該不會就是範愚的武館吧?”
麥子給了他一個好看的白眼,說道:“那是小蝶姐學藝地地方,我去踢館,小蝶姐不得殺了我呀。”微微一頓,又接著說道:“我說的踢館,其實上是幫範愚去踢別人的武館。”
易楚微微的皺眉:“幫他踢館,不是吧?他可是詠春拳的嫡傳弟子,範老爺子更是詠春拳地大宗師,誰敢惹他們?再說了,即使有人招惹了他,也輪不著我出這個頭啊!”
麥子說道:“你先別問這麼多聽我把事情說完。”
易楚點頭道:“好,你說,我聽。”
麥子稍稍一頓,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三天前,範愚跑去城西的一家武館踢館。但可惜地是,踢館不僅沒有成功,反倒是自己被人家打成重傷。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你不知道,範愚今年已經五十出頭,雖然和小蝶姐是一個輩分。但他把小蝶姐看成自己的女兒,傳藝什麼的也就不說了,在生活上也是很照顧小蝶姐的”
聽到這裡,易楚忍不住開口說道:“等等,等等,我先說一句。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替範愚報仇?”
麥子瞪大眼睛說道:“當然了,不然我找你幹什麼?”
易楚苦笑道:“拜託,這可是範愚先找上別人的。去別人地盤上鬧事,又技不如人,被人打了能怨得著誰?大姐,你是警察,應該知道踢館這種事情是違法的我說你吵死吵活的要我幫你瞞著小蝶,感情你也知道這是違法的啊。”
麥子卻嘆了口氣說道“僅僅是因為這個我也不會找你幫忙的。你知道嗎,範愚現在雖然還躺在醫院裡,但出院之後,等著他的卻是牢籠。”
易楚一怔,隨即釋然,說道:“你說的是拘留吧?這是肯定的啊去別人家鬧事,這屬於擅闖私宅。換在有些國家,主人是可以直接開槍的。”
麥子卻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不要老是自作聰明好不好什麼拘留啊,至少也是三五年。你知道嗎,在他被人打傷之前,他把對方的一個人打成了重傷。據醫生說,會留下終生殘疾的。”
易楚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的大小姐。咱們趕緊吃飯。吃完飯後,馬上去那家武館。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是逮誰打誰,而且保證打成重傷,不然不算完。對了,順便說一句,你打個電話通知一下你們組的人。把警車開到那家武館的門口。這樣的話。我一出門就直接上警車,然後進監獄,也省地警察叔叔、姐姐去找我了”
麥子恨得牙癢癢,一頓腳:“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不願幫就直說。用得著這麼損嗎?”
易楚苦笑道:“大姐,不是我不幫你,問題的關鍵是,我這不是幫忙,而是害了你、也害了小蝶。別忘了。你們是警察,以這種手段去對付人,以後還能在警局裡待嗎?再說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範愚理虧,上門尋釁也就算了,還把人打成重傷,你叫我拿什麼理由去幫他?退一萬步說,我就是把那家武館拆了,這對範愚真的有幫助嗎?是能讓他從病床上爬起來,還是能使他免去牢獄之災?”
麥子靜靜的看著易楚,嘆了口氣後。幽幽道:“小蝶姐因為範愚的事情兩天都沒怎麼吃飯了,所以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幫她處理好這件事情。”
易楚道:“所以你就”
麥子卻打斷了他的話,繼續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拜託,我不是個孩子了。這些道理我能不明白嗎?這麼告訴你吧,這件事情有蹊蹺。”
“蹊蹺?”易楚怔了怔。問道:“有什麼蹊蹺地?”
麥子說道:“範愚我見過,他雖然是個武技高手,但性格卻很平和,從來不尋釁鬧事。並且在教弟子的時候,也是將武德擺在第一位的。我絕對不相信他會主動的上門去踢館”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