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說道:“你是說範愚上門踢館是事出有因?好吧,或許是有這種可能,但這也於事無補啊。再說了,這畢竟是你的猜測,太主觀了點。對了現在是誰管這個案子,去問問範愚不就清楚了嗎?”
麥子說道:“是二組地人在跟這件案子,事情發生後,小蝶姐就已經迴避了。雖然小蝶姐一再告訴我們,不要因為她而去幹擾辦案,但我還是偷偷的去問了二組的人。你猜怎麼著範愚進了醫院後,一直不肯說話,也不解釋,只說該他承擔的法律責任絕不推卸。”
易楚抓了抓頭,說道:“聽你這麼一說,範愚好像是有什麼苦衷啊。”
麥子說道:“對啊,所以我才決定查個水落石出嘛。”
易楚又問:“那武館那邊是怎麼說的呢?”
麥子說道:“二組地材料我不方便看,別人也不好告訴我太多的事情。大概的經過就是範愚進了那家武館後,什麼話都沒說,上去就打傷了對了,我忘了說,被範愚打傷地人是館主的兒子。當時武館裡的人不多,只有幾個十三四歲的小徒弟,館主也不在家。不過,恰好有一個客人住在武館裡,是他出手打傷的範愚”
易楚驚訝的問道:“出手的另有其人?”
麥子點頭道:“嗯,不過是誰我還不太清楚另外,說起這家武館的館主,他和範愚算得上是朋友。都是同道中人,免不了會打些交道,一來二去地,也就成了朋友。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值得推敲的地方?既然是朋友,有什麼矛盾可以當面說呀,即使說不通,也可以由其他的渠道來解決事情。反正,我覺得不應該發生踢館這樣的事情”
微微一頓,又道:“總之,這裡面肯定有隱情。但可惜的是,這些疑點我不敢對小蝶姐說,自己又笨地很,所以就來找你了。”
易楚奇道:“不是還有二組的人嗎?”
麥子搖頭道:“沒用地範愚始終不肯開口,那個館主藉口不在家,什麼事情都推說不知道。憑二組那些比我還笨的傢伙,能查出隱情才怪呢。”
易楚忍不住笑道:“真是難得啊大小姐居然肯承認自己笨了,有進步,有進步啊。小同志,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我很替你高興啊。”
麥子這時候乖的出奇,很溫柔、很溫柔的問:“那你幫不幫我?”
【100】我只是路過的
和易楚從相識到現在,時間並不算長,但麥子的心裡卻有著一份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的依賴感。有時候她自己也很糊塗,這種依賴感到底算不算是一種喜歡呢?依賴與依戀之間又有多少的距離呢?
和易楚一樣,對於想不明白的事情,麥子一向是懶得去想,順著感覺走就是,沒必要想的撕心裂肺,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反正那傢伙還是很對得起自己這份依賴的。人長得又帥,還會點武功,帥哥會武功,誰也擋不住
早上九點左右,麥子悄悄拉開辦公室的門,鬼鬼祟祟的往外張望。
林英忽然從門邊冒了出來,一拍麥子的腦袋:“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麥子嚇了一跳,連忙噓了一聲,小聲說道:“要死啊你,嚇死我了小蝶姐呢,還在辦公室嗎?”
林英笑嘻嘻的說道:“剛出去了咦,問小蝶姐幹什麼,又想溜號嗎?”
應小蝶不在,麥子頓時神氣起來,一拍林英的肩膀:“慘了慘了,傻八婆,你的智商又降低了不少。唉,怕是嫁不出去了”
林英瞪眼道:“死丫頭,找不自在呢?”
麥子神氣活現的說道:“說你智商低,你還不相信真猜不出來我要去幹什麼嗎?”
林英眼睛一亮:“麥子,你要去詠春拳館?”
麥子點頭道:“當然了,昨天不是跟你說過的嘛。”
林英有些不放心,說道:“麥子,我知道你是好心,但還是要提醒你,千萬要注意方式。別給小蝶招來麻煩”
麥子笑道:“放心好了,傻八婆,本小姐找了幫手。智勇雙全的哦!”
林英切了一聲:“又是對門的那個小白臉?”
麥子笑嘻嘻的說:“姐姐,你家周偉臉黑那也是一種健康美,犯不著管所有的男人都叫小白臉呀。”
幾分鐘後,麥子被林英的一頓粉拳打出了警局大樓。
進了停車場,麥子發動了自己那輛幾乎很少碰的跑車。向花園小區駛去。她和易楚已經約好,今天要去範愚地家裡,或許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也不一定。
迅捷公司內,易楚正招待著一個他意想不到的客人。
這位客人推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