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目的才如此隱忍的。”
微微一頓,他笑著又道:“真的,就這一點而言,其實是不符合人性的。”
鐵棠淡淡一笑:“我早就說了,你這人,向來不憚以最陰險的目光去看人看事。”
戰風揚笑道:“沒辦法,這是工作需要嘛。”
鐵棠摸出一個菸斗,又掏出包火柴,說道:“既然你說到了燕丘陵,那我也說幾句吧話說當年,你死皮賴臉的纏著他不放,怎麼,現在又開始打起他徒弟的主
?”
戰風揚笑道:“別說的這麼難聽嘛不過,你這個問題其實不難回答。還是那句話,工作需要。”
微微一頓,他的臉色忽然凝重起來,接著說道:“我這可不是替自己找託辭,這一次,我是真的需要他的幫忙”
鐵棠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七處的那點破事我懶得多問,我只問你一句這個姓易的孩子,實力究竟到了什麼程度?”
戰風揚笑道:“怎麼,你也想挖角嗎?”
鐵棠一瞪眼:“你少跟我裝糊塗你個老狐狸,我就不信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戰風揚卻忽然喟嘆了一聲,說道:“老鐵,你還記得燕丘陵離開前說過的那句話嗎?”
鐵棠哼了一聲,說道:“我當然記得。那也是我們三個喝得最後一次酒。不過,我始終認為他是在說酒話,他這樣的變態就已經很讓人頭疼了,要是出現個比他更變態地小變態。還要我們這些人幹什麼?我看咱們一起洗洗睡算了。”
戰風揚聞言,卻是笑而不語。但神色間,多少有點迷茫。
鐵棠見他不說話。便道:“老狐狸,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當年的那句酒話”
話音未落,戰風揚便道:“我還在觀察不過我卻可以告訴你,當年的那句酒話,未必就真的是酒話。”
鐵棠見他說的凝重。便皺起了眉頭,說道:“說實話。老燕是我這輩子最敬重地人。除了那句酒話,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說的任何一句話。可是,他地那番酒話、又或者說是一個夢想,也實在是太玄乎了點。”
戰風揚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並不玄乎老鐵。在你的心目中,燕丘陵應該是一個戰士對不對?”
鐵棠點了點頭,卻又道:“糾正一下。是無敵的戰士。”
戰風揚笑了笑,說道:“可是在我看來,他卻是這世上最偉大的科學家。”
鐵棠一揚眉:“怎麼說?”
戰風揚說道:“你剛才說,他的那句酒話、又或者是夢想,實在是太玄幻了點。但實際上,如果用科學的語言來闡述地話,你會發現,他的這個夢想一點都不玄幻。比如,我們可以將這個夢想稱為‘進化’。”
鐵棠一揚眉,問道:“進化?”
戰風揚用力地一點頭,肯定的說道:“對,人體進化。而且你是知道的,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大多數政府或者軍方都在研究這個課題。當然,這只是個廣義上的稱謂,細說起來,這裡麵包涵了很多的學科。比如人體基因”
話未說完,鐵棠便打斷了他地話:“你不用說的這麼細,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開竅了。哎,你說,燕丘陵的能力,有沒有可能就是一種進化後地產物?”
戰風揚笑道:“不是可能,而是肯定!傳統的武學有它的獨到之處,但絕不可能達到老燕的那種高度。老鐵啊,我真是服了你,你到現在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嗎?當年老燕沒走的時候,你幹嗎去了?”
鐵棠一拍桌子:“我就說嘛當初我要拜他為師,他卻總是說什麼這是要靠緣分的。還說,武技上可以指點我,但窮我一生,無論我怎麼努力,都不可能達到他的高度。”
戰風揚微微一笑:“他是這麼說的嗎?”
鐵棠難得的有些尷尬,嘿嘿的笑著:“你就別揭我老底了不過老燕這傢伙,說話還真是不給人留面子。說什麼我連他的十分之一都達不到,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汙衊嘛。”
戰風揚笑著搖頭:“他已經很給你面子了知道嗎,當年在我的苦求之下,他答應讓我對他的身體做一次測試。那次測試很全面,肌肉的強度,骨骼的強度,以及力量、速度都做了測試。可是當結果出來後,所有參加測試的人,包括我在內,都不敢相信這資料是真的。那簡直就是一組夢幻的資料,夢幻到普通人想都不敢去想按照這組資料來做評判,你老鐵別說是他的十分之一了,怕是連二十分之一都不到!”
鐵棠卻道:“到底是他的幾分之一,我心裡有數。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