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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看罷,甚覺愧之,只因敵不過,終不敢上,悄然去了。
翠兒,萍兒見此,不知所措,傍在一邊瞪目而視。
少頃,進來二男子,見狀脫了衣褲,欲知這二人是誰?又來幹甚?且看下回分解。
風流媚 第八回 姨娘太騷遭報應 和尚好色誘秋月
詩曰:
善惡到頭終餓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落花餓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每日貪杯又宿淫,風流和尚豈尋常,
袈裟常被胭脂洩,直裰時聞花粉香。
話說趙姨娘正自弄花心,不料進來二人,一看,竟是本地無賴吳大、吳四,不由大吃一驚,方知大事不好。
只見二人連連脫去衣褲,精的身子走至趙姨娘前,吳大摟過趙姨娘,疾步來至床邊,放了上去,將白生生的兩腿一分,便大肆抽送起來。吳大那塵柄足一尺二有餘,小碗口那般粗,上面青筋若盤龍,頭絲鵝卵,躍躍欲試,勢不可擋,趙姨娘原本就讓王大人弄得戶內紅腫,灼痛難忍,經他這一狠命的弄,便哀嚎起來,叫爹叫娘,哭啼不已。
翠兒和萍兒見了,呆愣良久,雖她們正值年少,春心飄發,卻正有興頭,唯恐起來了,驚驚惶惶也。
趙姨娘原本已承受不住,而吳四著力推吳大雙股。
趙姨娘的陰戶被搗的肉爛,鮮血淋漓,洩紅了腿,實難招架,便向翠兒和萍兒求援道:“翠兒,萍兒,速去衣服,來救我也,我欲死了,快,快,快!”
萍兒救母心切,疾步過去,卻被吳四一把摟了過去,扯去衣服,放於春凳上大弄了起來,萍兒雖身已破,卻經不起這般狠幹,亦痛的大叫起來。
那邊,吳大的勁頭不減,趙姨娘不住求助翠兒。
翠兒豈有不救之理,便至床沿,遂被吳大去其衣裙,大幹起來,趙姨娘臥於床上,捂住陰戶,叫天叫地,痛楚不堪,翠兒破身不久,經此狂風暴雨,甚覺戶內疼痛,已有硃紅點點,也難抵住,那邊吳四也把萍兒弄得喊爹喊娘,痛苦不堪。
吳四正興頭,一口氣抽了足足三千多回,萍兒便癱於床上,幾欲死去,吳四放了她,又至床沿,將趙姨娘接下,放於地上,提起兩腿,又狠命的幹起來,如此這般,趙姨娘便已昏死了過去。
約莫又過了一個時辰,翠兒亦被吳大弄得陰戶小腫,周身無力,昏於床上,吳大見此,不顧其死活,任意抽送。
直至二人興過,洩了,方才住手,此時,趙姨娘,翠兒,萍兒都昏倒了,萍兒先醒,急探看母親,趙姨娘未醒,尚有餘熱,陰下血流不止,洩遍香被,淌了一床,翠兒亦醒,卻陰戶大腫,下邊的白饅頭倒少了縫了,翠兒,萍兒都不及趙姨娘,二人為其搗了藥,敷其陰上,方才止了血,又拭了血跡,讓她臥床調養,至於吳家兄弟早已蹤影全無了。
此般劫難,翠兒,萍兒皆覺戶內熱痛,過了幾日,便痊癒了,而趙姨娘自此洩上惡疾,下身血流不止,破損咪爛,終又患了絕症,不久便與世長辭了,破土安葬,不題。
時值清明,雜花生樹,柳綠桃紅,萬佛山是個名勝所在,每逢此日,很多人便去拈香,秋月,萍兒,翠兒三人僱了轎子,直抬至萬佛山上一座古寺歇了,三人各處遊玩一番,漸覺口渴,但至寺中歡喜大殿下,燒香已畢,便去方丈內吃茶。卻說這個方丈本姓朱,為現今首輔之子,披荊在此,法號無空,本是風流子弟出身,更兼年輕身壯相貌魁梧,性極好色,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極幽秘,裡面一切陳設,工緻異常,無論官宦庶人婦,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盡情玩樂,亦有永遠不放,亦有弄完送出,婦人迫在勢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聲張,因此上,大家閨秀不知被他糟踏了多少。
當下無空見秋月三人眉彎春山,目泓秋水,丰姿嫋娜,體態嬈嬌,卻似魂飛天外,曲意奉承三人,百般勾誘,用茶中間,誇說廟中古董陳設,樹木花草,引著三人又在各殿遊逛一番,來來去去,來到一所套房,無空引著秋月進了去,翠兒與萍兒正要跟了進去,突的閃過三五個僧人,一擁齊上,揪住二人,不由分說,一步一棍,直打出廟門來,撲地將山門關了,曰:“何處村婦擅入佛地。”翠兒,萍兒哭罵叫喊,哪裡叫得開,喊叫半日,遂索迴轉報告王大人去了。
這裡秋月與無空言來語去,已打動心思,無空見說得入巷,便道:“小僧現有歡喜緣佛一副,畫得極是生動,娘子敢待一看,便帶你看。”
秋月回眸一笑,兩頰赫然道:“我正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