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兄弟就趕緊過去接過那老太太手裡的水壺說:“阿姨您歇著,我們這些人都是幹慣了體力活動的累不著。這外頭味道不好聞,您先進屋去一會我們弄乾淨了您再出來吧。”
老太太就笑也沒跟我們多說就回屋去了。
兄弟們就喝茶然後就從那茶水裡面品出了點子不同的味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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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顆大爺我操練了這麼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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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建設兵團來新疆的時候可是長期駐守的,而且幹活還基本上就是為了當地能夠儘快地做到自給自足,免受饑荒的折磨。
他們是給誰豁出命去幹活的?他們自己能得點子好處佔幾分便宜麼?不就是給人清理個垃圾,我們居然就這麼多屌毛念頭我們,還是欠操練啊!
新疆的風還是比較厚道的,在我們幹活的時候使勁地吹著,將那股難聞的味道遠遠地吹了開去,就連那些灰塵也隨風而去,遠遠地避開了我們。
穿著馬甲的軍爺幹活向來講究的就是個乾脆利落,從來都不會懈怠偷懶,還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那小山一般的生活垃圾就清理了一半。
看看卡車再一次地拉走那些垃圾,我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一個石頭臺子上我就點了支菸,一方面去去身上那怪味,一方面也解解乏。
還沒抽兩口呢,旁邊的一排矮小的房子裡面猛地就傳出來一個老太太歇斯底里的喊叫聲。
我學維吾爾語的時候是沒怎麼用心,可那老太太喊救命我還是能聽出來的,我當時就把菸頭一摔,抓著旁邊一顆樹就躥房頂上去了。
其他的兄弟也都不含糊,雖說沒帶槍可那工兵鍬也不是吃素的!原本在設計上就有格鬥兵器構想的工兵鍬在兄弟們手裡,那就和一杆上了刺刀的步槍沒區別。
呼啦啦的戰鬥隊形瞬間展開,弧形包抄的就把那傳出喊聲的房子給包圍起來了,江寬那孫子手腳也不慢也躥到了房頂上,手裡的工兵鍬對著小太陽的光芒忽閃著寒光,那意思只要下面真有什麼偷雞摸狗的,江寬那孫子立刻就是個當胸劈刺鍬頭見紅!
新疆的平頂房子基本上就是個篾席頂子覆蓋著點子泥土,最多就是屋頂上架上幾根細小的房梁算是個支撐的意思。
我和江寬兩個都不是什麼苗條的身段,踩著忽閃忽閃的房頂還真有點飄忽忽上月球的感覺。好不容易輕手輕腳地走到那發出喊聲的房子上面朝院子裡面一看,當時我和江寬眼前猛地就看見了一個三等功的軍功章在笑嘻嘻地朝著我們招手!
諾大的一個院子裡面,一個維吾爾族老太太叫人捆在了院子裡面,嘴裡不知道是塞了個什麼東西,反正是沒法子發出聲音了。
兩個半大小子手裡拿著刀子在院子裡面看著,聽房子裡面的動靜,還能有一兩個人在翻箱倒櫃地折騰。
不用多說了,這鐵定的就是個入室搶劫,而且估計那劫匪還是菜鳥到了極點的,明知道今天這麼多軍隊的人馬在這小縣城裡面軍民共建呢還敢出手?這不是找死麼?
我看看江寬那一臉興奮的樣子,我就趕緊地拍拍江寬的肩膀,那意思是兄弟等會下手輕著點子,那工兵鍬平著拍一下意思意思就算了。
要是照著我們習慣的那樣子來個凌空撲擊,再順手摟頭蓋頂地劈下去,估計那搶劫的兩個半大小子能叫江寬劈成兩半!
悄無聲息的,我和江寬朝著院子裡面一跳,那真就是輕如落燕狡若狸貓,一點動靜沒發出來就躥到了那兩個小子面前。
我是順手地一個別臂鎖喉外帶著空手奪刀,估計江寬那孫子也是看著對手實在是弱小了點子,工兵鍬就壓根沒帶下來,乾脆利落地就是個爽風灌耳,直接就把那半大小子當場拍出了滿嘴的白沫。
所以說江寬那小子我叫他孫子是真沒叫錯!
明明知道房子裡面還有個翻箱倒櫃的,我們就先悄無聲息地處理了那個再說吧?你著急給那老太太解開繩子也就算了,你幹嘛心急,慌忙地把人家老太太嘴裡那團破布給拉出來啊?
這下子好!
老太太的那嘴巴剛剛恢復了自由呢,張嘴就是一句——孫子!孫子啊!
我還沒想清楚江寬的小名怎麼就叫那老太太知道了呢?屋子裡面猛地就傳出了一個孩子的哭聲,還有個男人歇斯底里的喊聲——滾出去!要不我殺了這兩個孩子!
啊?還是兩個孩子?這下子麻煩了!
那維吾爾族老太太看著裡面兩個孫子叫搶劫犯給脅持了,當場就差點沒瘋了!滿嘴的維吾爾語是又快又急,外帶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