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下面不改色,於是突然變成了個笑臉,對著白面書生說道。
白面書生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聽了韓遂的話,笑著說道:“韓將軍,眼下天下大勢,您應該比誰都清楚吧,劉青一家獨大,沒有一家諸侯能單獨抗衡,難道韓將軍就願意看著劉青霸佔天下神器嗎,難道韓將軍就沒有問鼎天下之心嗎?”
“不知道,先生有什麼好的建議或者是提示呢”聽了白面書生的話,韓遂心思複雜,組後想了一會,對著白面書生嚴肅的說道,而且由於剛才白面書生的那番話,韓遂說話的態度也改變了,並且對著白面書生的稱呼也改變了。
這一切好像早在白面書生的意料之內一般,“呵呵,韓州牧說笑了,實不相瞞,鄙人此次前來天水並不是代表我個人,而是代替我家主公來找韓州牧有事相商”。
“呃,還真看不出來,公子年紀輕輕居然已經出士了,不知公子的主公乃是何人”韓遂聞言並不吃驚,笑呵呵的看著白面書生問道。
“州牧,此處人多眼雜,如果州牧放心的話,煩請您讓您的屬下下去,我好和您密探,因為此時關係實在重大,不容有失”
客廳內及程銀和韓遂兩人,韓遂聽了白面書生的話,到不見怪,而程銀臉色卻十分難看了,因為他聽出來了,白面書生所說的那個閒雜人等正是他。
“哼,你這是什麼意思”程銀惱羞成怒,對著白面書生說道,在說話的時候還唰的一下拔出了腰間鋼刀,白面書生見狀並沒有慌亂之色,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對則程銀抱抱拳說道:“將軍贖罪,某並無看輕將軍之意,只不過因為此時事關重大,不容有失,某隻能稟告給韓州牧一人而已,還請將軍見諒”。
“哼”雖然白面書生說話口氣有致歉之意,但是程銀卻不領情,冷哼一聲對著韓遂說道:“主公,屬下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