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道宮牆卻不是那麼容易逾越的,通常也只有家人進宮探望,自己卻沒什麼機會出宮回家。現在皇帝開恩,當然是求之不得。
不料,張皇后還沒來得及高興,劉禪又說,你得把我帶出去,我要到你家看看。
一聽這話,張皇后險此暈過去,連忙叩頭阻止。劉禪卻沉下了臉,沒好氣的說道,你不讓我去,莫非有什麼不能讓朕看的?
張皇后是個本份人,要不然也會被劉禪冷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侍女為皇帝生了兒子,自己卻獨守空房。劉禪這句話一說,可把她嚇壞了,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勇氣。
劉禪喜滋滋的換上了一套侍中的服飾,捧著一個唾壺,混進了皇后的車駕,如願以償的溜出了宮。負責宮廷禁衛的董允親自把皇后的車駕送到了張府門口,卻沒有注意到站在皇后身邊的一個侍衛總在有意無意的避開他的目光。他萬萬沒有想到,劉禪為了出宮一趟,居然降尊紆貴,寧願給皇后當侍從。
聞說皇后突然回家省親,夏侯夫人大喜過望,早早的就在門口候著了。把張皇后迎進了大堂,卻見張皇后臉上看不到一點喜色,反而透著說不出的緊張和焦慮,不免有些奇怪,正待要問,忽然皇后身邊的一個捧著唾壺的年輕侍中大步上了堂,隨手把唾壺往夏侯夫人手裡一塞,直戳戳的問道:“咦,不是說今天請客嗎?怎麼沒見客人?魏霸來了沒有?”
夏侯夫人定睛一看,頓時明白了為什麼女兒的表情那麼怪異,眼前這個有些犯傻氣的年輕人分明就是皇帝陛下。她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語無倫次的說道:“陛下這這”
“好了好了,別聲張。”劉禪心虛的看看四周,示意黃皓把住院門,不要讓那些郎中們看見。那些郎中都是董允或者向寵的手下,被他們知道了,遲早會傳到諸葛亮的耳中。那麻煩可就大了。“我問你件事,今天你們不是請客嗎?”
夏侯夫人好半天才鎮靜下來,苦笑道:“我們明天請客,今天是關府請客,阿紹和星彩、阿遵他們都去關府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人,在準備明天請客的事宜。”
劉禪一聽,大失所望,惡狠狠的瞪著黃皓。黃皓聽了這話,也目瞪口呆。這個誤會可搞大了。皇帝陛下跑出來一趟,可是冒了大風險的,如果讓他失望,後果肯定會很嚴重。
“不行,請陛下稍候,我立刻把他們叫回來就是。”
“那太好了。”劉禪轉怒為喜,大剌剌的在正席上坐下,又特地吩咐了一句:“對了,把魏霸也叫來,朕要問他的罪。”
“問罪?”夏侯夫人又緊張起來:“陛下,不知道魏霸犯了什麼罪?”
“這不能告訴你。”劉禪沉浸在自己的惡作劇帶來的巨大快感中,根本沒注意到夏侯夫人的臉色已經發白了,他揮了揮手,大模大樣的說道:“這是朕和魏霸的事,與你們無關,且寬心些。”
(未完待續)
第375章 潛在的對手
關家的演武場上,激鬥正酣。
魏霸向趙統學矛,初步領悟了趙家矛法的精髓,但畢竟練習的時曰尚短,遠遠達不到運矛如臂使指的程度,從拳法上悟出的圓勁應用到矛法上,更是添了幾分隔閡。而關鳳卻是閒來無事,天天就在琢磨著怎麼破他的圓勁,有她習武多年的儲備,很快找到了剋制魏霸的辦法,不等魏霸把矛使圓,一陣狂風驟雨式的攻擊,勢如破竹的突破了長矛的攔截,殺進了內圈,逼得魏霸棄矛用拳。
按理說,魏霸用拳法來迎戰關鳳,應該更有把握才對,他在拳法上花的時間遠甚於長矛,上一次就是在用拳法戰勝關鳳的。可是今天情況有點特殊,關興、張紹二人抱著手臂在一旁觀戰,四隻眼睛瞪得圓溜溜的,眼神很是不善,魏霸很清楚,今天要是一著不慎,和關鳳有什麼親密接觸,他很可能會被這兩人群毆。
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另外兩人正在觀看,一個是好武如關鳳的張星彩小姑娘,另一個是魏霸的老相識,馬超的女兒馬文姍。她往旁邊一站,魏霸又要多加幾分小心。關興、張紹也就罷了,就算打一頓,也不至於危及姓命,可是如果落入馬文姍的眼中,對關鳳的名譽卻大有影響。
他當然不知道上次他和關鳳對陣的時候,馬文姍就在一旁看著,這些天關鳳苦思破解之法,其中也有馬文姍的功勞。
有了這兩重關係,魏霸自然束手束腳,不復當曰之勇,很快就敗下陣來,被關鳳抓住破綻,逼到了牆角,無鋒的戰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敗了。”關鳳用胳膊肘壓著魏霸,劇烈的喘息著。她雖然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