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的能力,現在不會比田豫差。
當然了,郭淮就算出仕,朝廷也不可能派他到青州來。有親戚關係的人不能在一起做官,這是不成文的規定。
王凌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他這麼說,不過是感慨而已。
父子倆人一邊說著,一邊沿著城牆向前走,別駕王基迎面走來,步履匆忙,神情嚴肅。王凌看了一眼,頓時心裡一緊。王基很少會出現這種表情,一旦出現這樣的表情,通常說明他遇到了棘手的事。
“伯輿,怎麼了?”
“使君,布市的生絲價格連續十天上漲,已經漲到了原先的兩倍。”王基一邊說著,一邊將一份清單遞給王凌。王凌看了一眼,頓時眉頭緊皺:“這是有人在大量收購生絲?”
“使君明鑑,不僅有人在大量收購生絲,而且有人在收購成品,特別是那些高檔成品。”
王凌不敢怠慢,就站在城牆邊,仔細的看了起來。兗州的襄邑失守之後,青州就成了朝廷絲織用的主要供應地,重臣們的官服,宮裡的服飾,每年都需要大量的絲織品。如果有人大量收購原料和成品,必然導致宮中用度不足,當然也會嚴重影響天子對他的觀感。連這個都供應不上,那還能做什麼事。
宮裡的服飾由工官生產,不在市場上流通,可是生絲卻是從市場上採購來的,而且一旦外面的價格高漲,自然會有人想辦法把生絲賣給那些價格高的,這也會影響工官的產量。就算工官一點影響也沒有,外面市場上的價格波動,也會影響到朝中重臣們的錢苞,同樣會傳到天子的耳朵中去。
“這麼高的價格,還有利可圖麼?”王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生絲的價格居然在十天內飈升到了兩倍,還在繼續不斷的上漲,這太不尋常了。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王基也狐疑不已,“數量巨大,看起來不像是某些富商在囤積。”
王凌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