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領了樊城以及其下諸縣,並且加固城防,嚴陣以待,沒有派一兵一卒前來追趕。”
只見徐庶細細的想了一會,嘆息的搖了搖頭道:“可惜啊,可惜啊。若是曹子修情急之下派兵來追,翼德和漢升的伏兵就可殺他個措手不及,到時我軍在回軍掩殺,劉荊州派出的援軍和關將軍在迅速的奪取婪城,則宛洛,襄樊盡為我軍所拒,還可一舉除去曹昂,一舉三得也!”
劉備在一邊大為歎服徐庶之智。一邊感慨言道:“備得軍師,真乃天幸也劉備何其福哉!”
徐庶搖了搖頭笑道:“可惜曹昂倒也能忍,以至於咱們只能取下宛城”罷了,十心爾可為。主公,咱們還是作速行軍去宛城吧!” 卻說襄樊的戰事被曹仁迅速的通報往許都,而許都的戰報是透過議郎賈透直接遞傳於承相府的,賈透與曹不頗為交厚,在得知了襄樊的軍事情況後,隨即匆匆的趕往曹不的議事房,方到房門之前,就聽裡面傳出曹不陰沉的聲音傳出來道:“還沒有找到?你這代行御史是怎麼當的?這點事都辦不好?”
接著只聽一個細微的聲音輕輕傳出。嘆道:“副相莫氣,以袁渙度之。時隔多年,此人流居與鄉野之外,說不得早已經是死了”
賈逸聽聲恍然大悟,原來在屋中與曹不對話的是郎中令的袁渙。
曹不的聲音繼續傳出道:“此等人物,如何會輕易死於鄉野?袁渙。休怪我催你催的急,父親大人一日不見此人屍首,他便一日逼迫與我速速尋找,再說他乃是一個獨臂之人,如此顯眼的特徵,難道還尋不到嗎?。
只聽袁渙嘆了口氣,躬身敬道:“副相莫急,容渙和郗慮在民間細細派人查證
只聽曹不長嘆一聲道:“去吧。不過耍快,父親那裡若是追問,我自會替你們擔著。”
接著便見房門吱嘎一響,袁渙搖頭嘆氣的走了出來,見到賈遙,隨即拱手言道:“賈議郎也來問副相彙報公務?”
賈逸禮貌的做了一禮,呵呵笑道:“怎麼?袁郎中似是遇到了難辦的差事啊?心情不順?”
袁渙無奈的搖搖頭,道聲:“命不好啊,天天碰上承相在意的差事。
說罷也不與賈逸多說,拱手告辭離擊。
賈逸走入屋中,只見曹不正跪在席踏上發呆,賈逢輕輕的隨即咳了一聲,曹不方才猛然驚覺,抬頭見是賈逡,隨即難得的微微笑道:“是粱道啊,今日怎麼有空來此找我敘閒?”
賈逸呵呵笑了笑道:“也不是敘閒。只是邊南有大事發生,我怕副相你得知不及,故而先來彙報曹不聞言道奇道:“何事還得勞煩你賈議郎親自前來詢問?。
賈逸道:“邊南戰事不利啊。”
曹不聞言面色一滯,笑容消失的一乾二淨,眼中適才的些許的愜意也飛散的無影無蹤。
但見曹不皺眉問賈逸道:“邊南戰事不利?曹仁叔父為帥,更何況我大哥不是也去了嗎?。
賈逸聞言搖了搖頭道:“大將軍也不是戰無不勝的,雖說此次有博望坡火燒關羽一勝,但宛城卻是丟失。婪城險險保全,如此,我有多年對於荊州的全面制衡已經變為互相牽制了。”
曹不聞言之後,隨即對賈逡道:”將情況細細說於我聽!”
賈逸於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事從頭說起,說完之後,便見曹不猛然起身。一揮袍袖,二話不說,大步流星般的走出屋外,賈逸在曹不身後驚呼道:“副相,您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相府”。曹不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說,孤寂的身影消失在外廊之內,只把賈逸一人扔在議事房,把他弄得莫名其妙。
相府正廳,只見曹操揮舞著手中的戰報,來回掃視著手下一干謀臣。言道:“樊城失而復得,卻又丟了宛城,劉備如此猖掀,全因一個名為單福之人所為,諸公,你等覺得應該如何處置?”
“哈哈隨著爽朗的大笑聲,程昱摸著有些花白的鬍鬚站起身來。衝著曹操拱手道:“承相,單福此名乃是假名。此人乃是潁上人,姓徐名庶,表字元直,昔年曾犯忤官殺人之罪,不得已南逃荊州而去,後拜於荊州“鹿門山了塵居”門下。學得滿腹經綸,實乃是天下難得之名士”。
曹操聞言沉思半晌,方才悠悠言道:“鹿門山?了塵居?此地乃是何處?。
程昱微微一笑道:“鹿門山地處襄陽城東南十餘里之處,相傳此地與周邊四山同列,遙遙望去如雲遮霧繞,讓人心馳神往,洗如仙境。至於了塵居一名,乃居住於此地的幾位大賢共同命名,已示其等了斷塵緣。不問世事之意。程導雖然知曉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