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瘋狂地吻住他的嘴唇,狠命地咬,狠命地親,舌頭在他的牙齒間
探索著。幾乎是在一瞬間,方子君的女性溫柔被一下子喚醒,她的吻不再那麼冷冰冰而是熱
辣辣。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她瘋狂地吻著,喃喃地說。
被喚起激情的張雷緊緊抱住方子君吻她:“我不走!我哪兒也不去!”
方子君柔弱的身軀癱在張雷的懷裡,張雷用他有力的雙手一下子撕開她的上衣。方子君
軟軟倒在床上,張雷撲到方子君懷裡,吻著那高聳的飽滿的乳房。方子君忘情地抱住他的近
似光頭的平頭,撫摸著他健壯的脖子,撫摸著他發達的胸肌。
張雷撐起身子,方子君的外衣和內衣在他的大手下面如同褪殼的蝴蝶一樣全部褪去。
月光下,她和女神一樣冰清玉潔。
張雷俯下身去,和自己的愛人擁抱在一起。
方子君擁抱的,也是自己的愛人。
她哭著笑著叫著喊著,幸福的紅暈少見地出現在她的臉上。
在洪水崩破大堤的瞬間,方子君高喊著,抽搐一樣高喊著: “你知道不知道,我,
多麼想你”
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張雷微微睜開眼睛,聞到一股清新的芬芳。他一下警醒過來,發
現自己蓋著粉色的被子,腦子騰一下子大了。急忙坐起身,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再看是在方
子君的房間,馬上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屋子裡面沒有人,他的軍裝和內衣疊得整齊放
在枕頭邊上。
他立即穿衣服,剛剛套上那件印著“中國空降兵”字樣的T 恤就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他急忙衝過去拿起那封信,信沒封,上面寫著“張雷親啟”。
開啟信封,疊的很仔細的一隻紙鶴無聲滑落在他的手上。
張雷的腦袋嗡嗡響,手哆嗦著開啟信,是方子君娟秀的字型。
“張雷: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只好給你寫信了。
你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一個優秀的軍人,一個值得很多好女孩去愛的熱血兒郎。我以為
我可以愛你,我以為我可以戰勝很多也許不該在我們之間的障礙去愛你,但是我錯了。
你沒錯,錯的是我方子君。
我不該嘗試著去愛你,因為我們之間的障礙其實是不可能戰勝的。
因為,我已經沒有愛情了。
我的愛情,都給了一個叫做張雲的男人,你的哥哥。
我是一個革命軍人,我並不是在乎那些封建的束縛,因為那在我看來是很可笑的事情。
我的愛都給了他,給了那隻不會再飛回來的飛鷹。我不可能再去嘗試愛一個什麼男人,
無論他多麼優秀,多麼出色,都不可能再佔領我的心。所以說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
我的錯,就在於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我答應做你的女朋友,是出於一種衝動,或者說是
一種女性天生的獻身精神。當你在危險當中,天生柔弱的我會答應你的一切要求,合理的或
者無理的。在前線的時候,這樣的例子很多,我的很多姐妹都把自己的感動當作愛情,將自
己獻身給即將走上戰場和死神搏鬥的戰士。
是的,我不否認他們是真正的勇士,但是那不是愛情,那只是一種感動。
一種女性天生的獻身精神,犧牲精神。
一種因為感動,而自願去獻出一切的精神。
所以,我並不愛你,我只是被你感動。
被你在和死神搏鬥感動。
還有另外一點是我一直不敢提及的,就是你太象你哥哥了。在某種程度上,因為對他的
思念讓我將這種感情移植給你,於是這種感動就摻雜了複雜的因素。
但是,你就是你張雷,你不是任何人。
你是個優秀的男人,不應該成為一個替代品。
去吧,去尋找你真正的愛情,屬於你的愛情。我不屬於你,我也不屬於那隻飛鷹了,因
為我背叛了他。
我因為自己的柔弱,把自己擺上了靈魂的祭壇。也許我的後半生要在一種懺悔當中度過,
終老一生。
但是,這是我應該得到的懲罰。
我們不要再見面了,見面只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