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這個樣子,笑著說道:“同志啊,這才是開始,要不趁早練兩條好腿,往後打起遊擊來,那就只好當俘虜了。”
“今兒可實在支不住了,你說得對,往後真得好好鍛鍊。”李佩玲苦笑著說道。
“呵呵,這孟有田看的書倒挺雜的。”楊荊雲隨手翻看著孟有田的書籍,“這還有醫書呢!”
正說話間,春兒和穀雨挎著籃子來送飯了。本來是要等孟有田回家吃,可聽說兩個有能耐的大學問人要在他家暫住,老玉保可不敢怠慢,便叫春兒和穀雨送來了。
“寧叫累了腿,不叫累了嘴,吃完飯用熱水泡泡腳,這乏便解了。”見李佩玲看著飯不想吃,孟有田笑道:“你們趕上好飯了,這白饅頭以後想吃也不多了。”
楊荊雲搖著頭,用筷子敲敲裝炒雞蛋的碗邊,“少說一句話,以後可不能另做飯,咱們就吃現在的。”
“這就是現成的。”孟有田解釋道:“讓逃難的人們一說,大家都覺得日本人就要打來了,過一天少兩晌,把好吃的可都拿出來了。”
“哦,人心不穩哪!”楊荊雲聞言皺了皺眉,“這樣可不行,一會兒把老蔡找來,這工作得儘快開展了。”
李佩玲咬牙喝了碗稀飯,還吃了半塊饅頭,吃完笑眯眯的瞅著春兒,讚賞道:“都說深山出俊鳥,就是有人才,看這春兒妹子俏的,就是在城裡也是拔尖的了。過來,讓大姐好好瞅瞅。”
春兒挺難為情,含羞帶笑,一聲沒吭,被李佩玲拉著手坐在炕邊上,“春兒是你的大名嗎?村裡的閨女媳婦怎麼不是秀兒、娟子,就是旦他娘,寶他孃的叫。”
“這裡可不是城裡,男尊女卑的厲害。”孟有田笑著解釋道:“在孃家作閨女,不管是娟兒、秀兒,好歹有個自己的名字。等一過門,好象自己的名字就犯了私,人家也不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