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抉擇對他來說無疑是比天塌了還要難受。不過,他依舊是無法,才剛剛在昨天被劉備軍進入襄陽的行為給嚇壞了的他,根本就沒有膽量下達追擊劉備的命令。他只能讓自己這邊的人謹守城池,然後努力的把劉備的動向不顧一切的往北方報告。作為一個臉降表都已經遞上的人來說,他已經全然的將自己視為曹操的手下了。
遠在後方曹操知道劉備準備前往江陵的訊息,那已是劉備離開襄陽六天之後的事情了。在接到了蔡瑁遞上來得這個情報之後,騎在馬上正想喝上一口解渴之水的曹操卻是驚得全身一陣哆嗦,他連手上拿著的水杯都把握不住了,任由那價值好幾百貫的玉杯就這樣從手上滑落下去,乒的一聲跌落塵埃之中落了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劉備居然打算前往江陵,他居然要去江陵?這個蔡瑁究竟是做什麼用的,他為什麼不給我截住劉備。”曹操驚得臉上的神色都變了,一句句大聲的喝問讓人切實的感受到了曹操那發自內心深處的焦慮與怒火。
“這個”曹操身邊的近侍支支吾吾的有些答不上話來,最好才像是彷彿記起了什麼似的對曹操說道:“似乎是因為劉備在襄陽把蔡瑁他們鬧得不成模樣的緣故。”
“哦?是這個原因嗎?”曹操發洩了一通之後,火氣略略有些消了,神色也重新恢復作了原本的平靜與從容。他再次看起緊緊的被自己攥著一團的綢布,繼續閱讀起下面的情報來。
因為蔡瑁早已歸心於曹操的緣故,這份交遞給曹操的情報上把劉備的情況介紹的十分詳細,就連劉備因軍中帶了大量的百姓而日行十里的事情也寫得清清楚楚,這讓曹操看得終於微笑了起來。“玄德愛民?卻不知這正是害人害己的行為。想要去江陵,居然還帶著近十萬的百姓,他究竟是想死還是怎地?”曹操嘟囔著,十分迅速的下達命令給作為先鋒的許褚、曹純所部:“讓他們的虎豹騎給我加快速度吧。務必要給我在三天之內追上劉備。”
“啊是!”手下人趕緊領命去了,迅速的派出飛騎將曹操的命令交到了曹純的手上。
此時的曹純其兵鋒已然到了樊城,與蔡瑁的襄陽只有一河之隔。
冷冷的注視著滔滔的漢江水,曹純又想起了曹操給自己帶來的死命令,不由得蔚然長嘆一聲:“要在三天的時間裡追上劉備軍,這談何容易啊。如果都是在平地之上,那還好說,可眼下我們和劉備卻還隔了一條河。劉備已經把樊城和襄陽的水軍全都帶走了,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船隻,這叫我們究竟怎麼渡河啊。”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面對這麼一個實際而客觀的問題,曹純只能是無可奈何了。滔滔的漢江水可是比新野城外的白河水要深上許多,曹純即使有心慢慢來,像渡過白河水一般用搭浮橋的辦法來渡過漢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沒有渡船的現在,他只能這樣望江興嘆了:“沒有辦法啊。”
正當曹純的虎豹騎正鬱悶的在樊城駐紮而無力於渡過漢水的時候,一直盼著曹操軍南來的蔡瑁等荊州大小官員卻也是足以到了突然矗立在對岸樊城上頭的曹字大旗。看著那黃色的大旗迎風招展,蔡瑁、張允他們感動的都快要哭了起來。雖然劉備早已遠去了,總也沒有回頭的模樣,但他們依舊被前幾天的變故鬧得害怕著。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曹操軍的到來之上,此刻猛然看見江對岸出現那屬於曹操的旗子那還不讓他們欣喜若狂起來。
他們當下便打發了一個使者帶上十分厚重的禮物去見這邊樊城的曹軍將領了。
曹純是冷著眼睛接待這位對岸來人的。說實在的事情,身為武將的他對對面的諸如蔡瑁、張允這樣的傢伙實在是沒有一點好感:“賣主求榮,這簡直是比劉備的逃跑還要惡劣的事情。虧他們眼下還高興的起來。”
曹純黑著臉,面無表情的聽著下面的人噪聒著,直到下面的那人說了一句:“如果,將軍有什麼要求,我們一聽會盡全力配合將軍,以達成將軍心中所願的。”
“哦?是這樣嗎?”面對那來自襄陽之人的獻媚,曹純的眼睛眯了起來,彷彿一下子有了生氣一般直勾勾的看著使者:“嗯,既然是這樣,那我就請你用一天的功夫給我調集一百艘的渡船吧。我們需要過河了。”
“要船過河?難道樊城這邊連一艘船都沒有了嗎?”使者的臉上露出錯愕的神情。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來時所看見的那樊城碼頭之上的空曠,頓時明白了曹純他們這樣要求的原因:“原來劉備把樊城的水軍像搜刮我們襄陽一樣全都搜刮掉了啊。真是有夠”既然曹純遇上的是這樣的問題,使者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