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暫時忍下這口氣。實行休養生息政策。這筆賬。一直到數年後的今天,敖烈依舊沒能討回;之後,敖烈為了拉攏甄家。潛入鄴城,說服甄家投效的同時,還一把火燒了袁紹的糧倉,讓袁紹不得不勒緊褲腰帶,過了一年多節衣縮食的日子,總之,敖烈和袁紹的仇恨,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基於兩人之間的仇恨,曹操認為,敖烈應該對袁紹十分痛恨,所以,曹操第二個就把袁紹說了出來。
敖烈輕笑著說道:“聽聞司空和袁紹自幼相識,共同做了不少偷雞摸狗的事情,想必司空對袁紹的瞭解,要比本侯清楚多了,司空又何必在問?”敖烈的話中,綿裡藏針,再次讓曹操陷入摸不著頭腦的同時,還把曹操幼年是做過的缺德事翻了出來。曹操對敖烈一再試探,敖烈豈能不知?敖烈不甘被曹操擺佈,因此,他也想試試曹操的底線,看看曹操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話而不悅,如果曹操這麼容易發怒的話,那可就太讓敖烈失望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敖烈就清楚自己未來必將面對的三個大敵:曹操、劉備和孫權。現在,劉備猶如喪家之犬,又被敖烈先一步搶走了諸葛亮,劉備要想成就大業,必定會倍加艱難,短期內,是不再敖烈的考慮範圍之內了;而孫權,因為孫策的關係,現在敖烈和江東文武相處的極好,只要孫策在一日,孫權就不會成為江東的領航者,所以,孫權也不再敖烈的考慮範圍之內;那麼,剩下的,就只有一個曹操了,在敖烈的潛意識中,他是希望曹操能足夠強大,擊敗那樣的對手,才有成就感,若是對手太弱,即便能擊敗他,敖烈也不會有什麼喜悅感。
曹操沒有讓敖烈失望,對於敖烈的嘲諷絲毫不以為意,笑著說道:“那都是年幼之時不明事理,做出來的蠢事罷了。想不到君侯對操的舊事,竟然也有耳聞。”
敖烈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話鋒卻變得更加凌厲:“司空位居三公,本侯想不知道,恐怕也很難啊。本侯不但知道這些,還知道司空的長子曹昂,並非丁夫人所生,而是丁夫人的侍女劉夫人所生。”
敖烈的這句話,頓時讓曹操的臉色一變。丁夫人,是曹操的原配夫人,也是第一任夫人,但是丁夫人卻不能生育,曹操再屢次努力無果之下,一次醉酒之後和丁夫人的侍女劉夫人發生了關係,誰料無心插柳柳成蔭,劉夫人竟然懷上了曹操的孩子,生出來之後還是個男孩,讓曹操不勝欣喜,給這個男孩取名曹昂。但是劉夫人畢竟是侍女身份,不能做曹操的正室,於是,丁夫人就把曹昂抱養了過來,視若己出。為了隱瞞曹昂庶出的身份,曹操殺死了大部分知情者,又對劉夫人下了嚴令,禁止她告訴曹昂事情的真想。一直到兩年前曹昂身死時,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原來是劉夫人。這件事情,曹操一直秘而不宣,保密工作做的極好,沒想到現今卻被敖烈一語道破。
現在曹昂已死,也就沒必要在隱瞞這件事的真想了,曹操自然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勃然變色。令曹操變色的真正原因,是因為曹操忽然感到敖烈很可怕,他不知道敖烈是透過什麼辦法,知道這件事的,但是曹操清楚,敖烈一定是組建了一支十分優秀的情報部隊,否則,敖烈不肯能知道十幾年前的事情。
牽強的一笑,曹操言不由衷的說道:“沒想到君侯手裡還有一支順風耳,人言君侯麾下有四支冠絕天下的精銳部隊,今日看來,大謬矣,應該是五支才對!”
見到曹操猜出了暗影的存在,敖烈也不否認。他之所以會把這件事說出來,就是想警告曹操,你的任何事情、任何心思,都瞞不過我敖烈的耳目!現在,目的已經達到,敖烈也就不再繼續逼迫曹操了,有些事情,點到即可,讓曹操自己去領會,遠比敖烈說出來。要有效的多。敖烈把話題又轉回到了袁紹的身上:“袁紹為人色厲膽薄。剛愎自用,外寬內忌,好謀無斷。做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別說英雄。以本後看來。給真正的英雄提鞋,他都不配。”
這是自宴會以來,曹操在敖烈口中聽到的第一句想聽到的話。把心中的震驚瞬間掩藏起來。曹操似乎已經忘記了敖烈那隻神出鬼沒的情報部隊的事情,饒有興致的問道:“君侯對袁紹的評價,可謂精闢至極,操也這樣看。那麼,連袁紹都不配稱之為英雄,君侯覺得荊州牧劉表,可為英雄麼?此人可是名稱八俊,威震九州的啊。”
曹操的話剛一出口,站在敖烈身後的孫策怒道:“劉表名為大漢宗親,卻在背地裡行暗箭傷人之事,如此卑鄙小人,怎可稱為英雄!”
敖烈回頭,以眼神示意孫策不可多言,孫策會意,冷哼一聲不再言語了。當初,孫堅就是被袁術和劉表聯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