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地看不出來。不過那帝師夫人如此屈就,為娘怎能推脫,再說,那孩子也著實惹人喜愛。”
“母親——”金茂有些無奈地喚了一句,尾音拖得頗長,讓人聽在耳中,盡顯其無奈的情緒。
金母看著兒子,面色一正,道:“其實,當日那卓巖派人來請為娘和粲娘之時,為娘便看出了他的心思。”
“那母親怎地還會跟著他走?”金茂說著,猛地站了起來,面臉不可置信之色。
金母慈祥地看著兒子,道:“為娘如此做,還不是為了你?”說著,金母輕嘆,道:“自從那昏君將你貶回家中之後,你一直都鬱鬱不樂,為娘看在眼中,疼在心裡。帝師素有仁義之名。就算是反叛也是被昏君所逼,他既然如此惜才,你來到這裡,他斷然不會虧待與你。”
“母親說的這些,我也知道,可是再怎麼說,那嶽少安也揹負著一個叛亂之名。我若投他,咱們金家恐怕就要揹負一個逆賊之名了。”
“叛亂?”金母輕笑一笑,道:“你爹那般聰明,怎地養了你這麼一個糊塗兒子。”
“母親何處此言?”
“自古開國帝王,哪個不是從叛亂而起。唐時的李淵,還不是叛亂起家,投靠他的也不乏大隋之臣,又誰說他們的逆賊了?”金母伸手點著兒子的腦門,道:“遠的不說,便是大宋的太祖皇帝還不是欺負周氏孤兒寡母,竟而自立?當時党進、曹彬、潘美等人都不是周將嗎?還不是跟著他做了逆賊,而現在這些人又有哪個敢說是逆賊了?你當真是鼠目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