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點了點頭道:“那你小心些,彆著涼啊。”
“好的!”嶽少安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道:“你先回去吧,城樓上風大。”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遠處牛仁急忙跑了上來,大喊道:“嶽大哥,嶽大哥”
嶽少安轉過頭,道:“老牛,什麼事,你慢些說!”
“嶽大哥,不好了,大事不好哇。”牛仁氣喘吁吁的道。
“到底什麼事?”
“出大事了。”牛仁緩了一口氣,道:“嶽大哥,京師被攻破了,現在皇上正由柳統治護送著,在撤往杭州的路上呢!據說,就快到杭州了,讓我們帶兵接應。”
“什麼?”嶽少安大吃一驚:“前幾日不是說金兵只是快要攻到京師麼?怎麼京師這麼快就破了?”
“據說是有人勾結金兵開城引放行,才導致此種結果,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牛仁急道:“嶽大哥,你快拿個主意吧。”
“點兵,我們現在便去。”嶽少安說著便朝城樓下面走去,忽然有想到了什麼,回過頭道:“憐心,你先回書院去,記住,就在書院中等我,不要隨便出來。”
“哦。”阮憐心答應著,看著嶽少安急急的下了城樓,急忙道:“公子,你小心些!”
“知道了”
嶽少安集合好了人馬,剛行出不遠,便見前方一隊人馬迎面而來,領頭的是一位年輕的將領,銀盔銀甲,一張英俊的臉上滿是疲憊之態。
嶽少安催馬上前,顯得有些激動道:“伯南”
“嶽少安”柳伯南抬起疲憊的眼皮,嘆息道:“先回城再說吧!”
嶽少安點了點頭,神色黯然的讓到了一旁,單手一揮,軍士們讓出道路,讓柳伯南他們的人馬先行透過了,才跟在了後面朝城中返去。
到了城門前,柳伯南將大部分的人馬留在城外駐紮,只帶了少量的隨從,護送著一張車攆入城而去,臨進城時,柳伯南迴身來到嶽少安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皇上現在在車中,我先護送皇上,過幾天,我派人找你,城外的兄弟,就交給你安置了!”
嶽少安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兩人相交不淺,從先生和學子到大舅子和妹夫,然後有同生共死,有些話,不必說出來,便能明白其中含義。
柳伯南護送著皇上直接進了顧章的府中。
嶽少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感覺那封灑脫之氣已經沒有了,剩下的只是無盡的疲憊。只到柳伯南行如城中,望不到後,嶽少安才收回了目光,一抬手道:“張橫、劉通、馬旻。”
“在!”三人急忙上前。
“照顧好京師退下來的兄弟!”
“是!”三人領命而去。
嶽少安又叫過了牛仁道:“老牛,你速速去躺李將軍的防地,讓他物必小心防守,千萬不能大意。”
“是!”
“還有,多派些人去打探,看金兵現在攻到了那裡。”
“是!”
安排好了一切,嶽少安回到城樓之上等著訊息,時至傍晚時分,牛仁才趕了回來,將李將軍的防地配置與嶽少安交代了一番,同時,探馬回報,金兵據說攻下京師後,大肆燒殺搶掠,卻並未再南下,沿路的關卡也防守嚴密,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嶽少安聽罷,稍稍安心,便讓牛仁再加緊勘察,夜間他留宿在了營地,並沒有回書院,只是派人給阮氏姐妹帶了一句話回去
一連過了幾日,整個杭州都處在一片忙碌之中,雖然金兵沒有攻來,但是各路種馬都忙的焦頭爛額,隨時都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這天夜裡,嶽少安正在帳中坐著,衛兵通稟,說流統治有請。等著柳伯南已經幾天了,嶽少安一聽說他找自己,急忙隨著來人而去。
讓嶽少安以為的是,約見的地點居然是京杭書院,待嶽少安來時,柳伯南正坐在屋頂抱著酒葫蘆喝著,見他到來,示意他上來。
嶽少安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和龍姐姐修煉那段時間,武功沒長進多少,但是這輕身的法門卻也是學了些的,所以,也不用招呼人搬梯子,一段助跑,腳掌在牆面上一蹬,單手扣著屋簷,一個翻越,便上了屋頂。
“你的功夫依然是這麼差啊。”柳伯南從懷中又掏出一個酒葫蘆扔給了他,淡淡的道。
嶽少安挨著他的身側坐下,蹙眉道:“京師那邊有訊息了?”
“嗯!”柳伯南仰頭灌了一口酒道:“據留在京中的密探來報,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