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慘重,這一次,我們輸的當真是”柳伯南說著,長嘆一聲。
嶽少安急道:“如何?說詳細些。”
柳伯南看了他一眼,手指緊緊捏著酒葫蘆,咬牙切齒的道:“勾結金兵私下開城的是張先讓那個狗賊。”
“是他?”嶽少安面色一凜,田月玲不就被許配給了張先讓的兒子麼?這段時間他還奇怪,張先讓為什麼沒有派人來杭州找田月玲的麻煩,原來,他在籌備著賣國的事宜。
不過令岳少安奇怪的是,張先讓本來已經是文官之首,官拜丞相,怎麼還有可能賣國呢,難道金國給他的比大宋更多,他將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柳伯南冷笑一聲道:“金國答應他,打下了宋氏江山,就封他做大宋的皇帝,現在在京師中,他已經稱帝了。”
嶽少安眉頭一皺,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如煙呢?她不是在京中麼?那日沒來得急問你,她現在在那裡?”
“砰!!”一聲輕響,酒葫蘆被柳伯南生生的捏碎在了手中,酒水四濺,嶽少安的身上和他的臉上就被打溼了,但是兩人誰也沒有躲閃,柳伯南咬了咬牙,壓低了聲音,艱難的道:“那日夜間,金兵入城,我忙著保護皇上,和柳宗嚴一起護著皇上撤離,卻是來不急回府救如煙出來現在,她、她生死不明”
“什麼?”嶽少安猛然站起了身來,緊緊盯著柳伯南,雙眼發紅道:“什麼叫生死不明?”
柳伯南卻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良久,嶽少安緊了緊手,收斂了一下心神,緩緩的坐了下來,道:“一點訊息也沒有麼?”
“嗯,已經派人找過了,府中被抄,如煙沒有一點訊息”
“五王爺呢?”
柳伯南聲音苦澀:“皇族中,只有皇上一人撤了出來,太子和其他皇子被殺,五王爺被生擒,現在已經押送回了金國,估計不日就要到達金國的都城了。”
“皇上打算怎麼做?”嶽少安雙目凝視著柳伯南道。
“皇上已經重病垂危,也不知道能挺得幾日了。”柳伯南道:“大宋同樣也垂危欸”
嶽少安怔怔出神,盯著柳伯南道:“你今日找我來,就是和我說這些麼?”
“不止!”柳伯南抬起頭,看著他道:“柳宗嚴和一干大臣們商議,決定讓你去救五王爺回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