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必然就有貪官汙吏,若是想要讓這些盜匪歸心,懲戒貪官汙吏就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劉涗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在給盧宏的信中特別提醒盧宏,無論如何不能暴露了自家的身份。
朝廷的官員再怎麼貪腐,不管有沒有確切的證據,都只能是由朝廷來處置,民間卻不能對官員動手,否則在朝廷看來,那就是明擺著的造反,就會受到鎮壓!就目前來說,劉涗還不希望自己的勢力過早的跟朝廷發生衝突,至少最近幾年之內,他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
找個心腹帶上信件送去給盧宏,劉涗心中暗暗有些擔憂,盧宏這傢伙有時候腦子也會出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做好此事呢?
就在劉涗為這些事情擔憂的時候,在咸陽通向仙人關的路上,有兩條人影正在徒步而行。
雖說他們裹著頭面,但若是劉涗在此,一眼就能認出,這兩人正是王重陽,和清虛散人。
咸陽城破,王重陽和清虛散人卻有驚無險的脫身,除開他們一身高明的武功之外,清虛散人那種預見性的睿智功不可沒!
“師傅,咱們如今也算是朝廷的名人,就這樣去投奔劉涗,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呢?”
走道路上,王重陽突然開口問道。
“怎麼會呢?你難道還不相信你的朋友麼?還是因為你對自己沒有信心?”
“哎。”
面對清虛散人淡然的眼神,王重陽卻是沒來由的一聲嘆息,又默默走出一段距離,才又開口問清虛散人道:“師傅,你是怎麼算定,那西夏國不會派出援兵的?”
“其實這個並不難,西夏早就已經拜於金國之下,往日裡金兀朮不出面也就罷了,西夏國還可以說佔領咸陽是為了替金國出氣,不讓偽齊奪走也有理由,但重陽你該知道那金兀朮跟金彈子之間早有協議達成,只要金兀朮一開口,西夏國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增兵呢?重陽啊,你恐怕想問的,還是林英英的安危吧?”
清虛散人最後一句話,弄的王重陽臉色有些發乾,他心中其實還真是在擔憂林英英,會不會落入金彈子手中,或者是被金人給抓了。
“林英英的一身功夫也不尋常,既然咱們能夠逃的掉,想來。咦?”
話音還未落口,清虛散人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師傅,怎麼。普風!”
王重陽跟著清虛散人停下腳步,正欲詢問,一轉頭,卻看見堵在前面的兩排人影,最前面的那個老禿,不是普風又是誰?
“清虛道友,好久不見了,既然有緣,不若讓老衲好好的款待一番如何?”
普風的光頭在陽光下反射著熠熠光彩,他面上帶著微笑,只是皮層裡的那種冰冷,卻讓他的微笑帶給人一種及其危險的感覺。
而站在普風身後的,卻是兩排金人大漢,這些大漢腰間挎著彎刀,雖然穿的不是金兵服裝,但看得出,這些壯漢都有軍人的神情。
“不會吧,這老禿驢又帶著自己的人出來幫金人幹活,傻啊?”以王重陽的眼力,自然可以看出那些大漢的來歷,“普風老賊,廢話少說,動手吧!”
王重陽抬手將面罩一掀,運轉氣息,衝著普風大聲道。
“王重陽,老衲跟你師傅說話,啥時候輪到你這小輩開口?你若想死,一會兒成全你便是,清虛道友,你怎麼說?”
此時的普風渾然沒有將王重陽看在眼中,畢竟雙方數量上有著絕對的差距,王重陽雖然也是年輕這一輩當中的佼佼者,但不代表說他普風訓練出來的都是廢物,在普風看來,只要他能頂住清虛散人,那區區一個王重陽,定然會被設計的大陣死死捆住,束手就擒!
“道友不敢,不過國師大人如果能夠讓開道路,讓貧道師徒順利回到南方,那貧道就感激不盡了!”
清虛散人笑眯眯的打了個稽首,面上卻是半點緊張都欠奉,他這樣的態度,真是惹毛了普風、
隨著一聲冷哼,普風身後的那些壯漢齊刷刷的拔出刀來,刀鋒皆是指向王重陽師徒,此時普風才道:“清虛,你可別說老衲不給你面子!若是你和王重陽此時能夠束手就擒,那可能還有一條活路,若是你們還想負隅頑抗,哼!”
後面的話無須再說,像普風這樣的江湖地位的人,若是來來去去都是尋常蟊賊的話語,豈非是很丟份?
雖說普風帶來的人不多,但既然他敢於現身,就證明他自我感覺良好,覺得這些人已經足夠將清虛散人拿下。
這倒不是普風自視過高,其實清虛散人的功夫究竟高到什麼樣的境界,江湖中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