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不太頂事啊。看來很多差的田先不收了,當作飼料算了。把能收的先收光,能儲存多少就多少吧。只是秋天的野豬怕要是肥好多。
月亮照著道路,句章到寧波的路已經修好,但也就侷限那條路,從鄉下農場到大路還要走半小時多的土路。楊晨毓牽了兩匹騾子隨行,自己在騎一匹大騾子,還帶了3條閹狗,這些小閹狗才8、9個月大,帶著出去走走來磨合下。小刀和萬家姐妹都跟在後面,也都遷了備用馬一起走。護衛則乘了兩輛新做的馬車隨行。月光很亮,在中途稍加休息,換馬後很快就到吳越重工船廠,船廠和商社碼頭一字排開在海邊。從日本回來的商社兩條船,沙船和鴨子號都在重工船廠維護。商人們沒有在商社的辦事處,而是被安排在重工的客房裡。楊晨毓決定好好睡一覺,白天再說吧。反正人沒事,具體的白天也來得及。就在重工客房和萬妹萬倪一起睡下休息了。
早上寧波港特有的漁船、海船出海號角聲把楊晨毓從睡夢裡拉回來,不得已,只能起來洗漱。楊晨毓在萬家姐妹幫助下洗好澡穿起了虞越王的王服。當然是漢服的格調,不過楊晨毓也自說自話改動很多,把朝廷給的王服給改得不那麼鬆鬆垮垮了,還在腰間繫了寬寬的黑色絲帶,鞋麼當然不能穿幹活時穿的草鞋,換上了後麻布底硝熟染黑的水豚皮幫皂靴。手指也被倆老婆給硬塞上田黃石做的扳指,還是一帶帶四個,左右大拇指和食指都帶。帽子麼,由於是短頭髮只是套了一個大紅的絲冕,絲冕前後有珠簾左右有翠玉垂耳。看著這身行頭,楊晨毓很是鬱悶,雖然也合身舒服,但是畢竟不太習慣。老婆們一直把他那套行頭帶在身邊,就是為了防止以農奴形象示人。倆老婆倒沒有穿漢服,為了表示自己是蠻夷,她們穿起了6色帶百褶裙,腰間繫黑色寬絲腰帶,上身穿斷褥,還好絲帶把肚臍那塊遮掉。頭上只是梳了十八根絲帶辮子然後包頭,包頭彩布上有白玉小璧和黃金小吳鉤作點綴。肩上再披了厚絲麻彩布披肩,披肩上綴滿寶石珍珠。手鐲是寬翡翠手鐲,耳墜沒有,因為楊晨毓不喜歡,老婆們都不帶耳墜。腳穿水豚皮底彩色繡花絲鞋,有綁腿,綁腿也是彩色絲麻條帶。腰間還被楊晨毓繫上串著彩絲繩的白金、紫金、黃金和烏金響鈴。倆小丫頭蹦蹦跳跳走起路來玎玲不斷。
會議室裡大家認識的都在互相詢問聊天,畢竟這個年代去次國外不容易,聽聽他國風貌很有趣的。玎玲聲老遠傳來,小刀開門進來站立在房間一角,隨後楊晨毓和倆老婆魚貫而入。“楊康、郭彧你倆白了好多麼。”楊晨毓一進來就看到倆黑臉變白覺得不可思議。楊康和郭彧趕忙站起來,“主公好,王妃萬福。”“呵呵,不要叫妃子,我的老婆沒有大小,沒有等級,都是正妻。萬妹是舜江子爵,萬倪是浦陽江子爵。”楊晨毓糾正著,“沒關係,咱們會吳和虞越兩國儀制新定,連我都經常搞混。”萬妹和萬倪坐在楊晨毓的後邊,當然有侍者端了凳子服侍。下面涉及部分國家和商社的機密,當然別人都得出去。虞曲讓侍者和下級一起出去。“大王我們的日本之行很成功啊!。”
“說說,這次去幾天,回幾天,途中有什麼趣事碰到。”楊晨毓有點急促。“大王,我商社一行,以鴨子號開路,沙船隨後,沿途大小看見的島礁都被畫了下來。根據大王給的地圖,應該是先到日本諸島的九州島南部。不過那裡只有幾個小魚港,沒有什麼交易量。後來沿著海岸一直行到九州和本州間的地方才發現有個稍大的港口。才把貨物交易掉了。”楊康回答著。
“那麼這次主要換回的是什麼?賺了多少。”楊晨毓想看下市場前景。
“貨物都出手了,沒有不賺錢的。為了回船壓艙,買回20噸鐵砂壓艙。瓷器和白酒都換回了金子,絲綢買回島國女子,不過都是幼女。因為幼女要養大比較難,所以很便宜,一匹絲帛可以換一個7…9歲的女孩子,只相當於我們虞越700錢買個女孩子,我和郭彧船長一商量,就決定換全部買女孩子。鐵刀和鐵器還有壓艙鐵錠都換回黃金了。這次遠航幾個月刨去吃喝和維修費用和損耗換回黃金已經賺了大約10萬錢,還不算女孩子的賺頭。要是船再大點就可以一趟拉個2000幼女回來。”
“不,親愛的船長,您還沒有扣除稅收,虞越國和會吳國的10%交易稅還沒有除去。”虞穆糾正著,作為少議院裡力挺新稅制的老貴族人員,交稅是光榮的,也是不能給拉下“大王,商稅是不是要調高,要不商人賺得太多了。”黑心的議員,大概自己交稅交得太多看不得商人交那麼點。
“不,這個是兩回事,也不是每個行商的可以賺到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