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漠北二比一,按照自然放牧比就是三比一、四比一。這個也是吳越太上王一心要奪下鮮卑人的土地。大漢在和匈奴征戰中付出太多,但是所得甚少。只有徹底擁有這塊巨大牧場,才能補償歷代為了征伐匈奴而損失的上千萬人口。
現在寄奴在南澤(呼倫貝爾)建城設王庭,一改過去漢人擊敗一個遊牧民族,別的遊牧民族則乘虛而入替代,生養幾代後又為禍邊疆。漢人,開始主動發開草原了。以吳越的農牧技術和來自後世的吳越太上王指導下,那些南則大草原能養更多的牛馬。
吳越太上王留給寄奴的指導話語:牛群可無羊,羊群不可無牛。羊得秋氣,足以殺物。牛得春氣,足以生物。羊食之地,次年春草必疏。牛食之地,次年春草必密,草經羊食者,下次根出必短一節,經牛食者,下次根出必長一節。牛羊群相間而牧,翌年之草始均。吳越太上王的指導性意見就是少養山羊,多養牛。和後世呼倫貝爾政策也是一致的,後世呼倫貝爾也是提倡多養大畜,減少小畜。牛馬比為一比一,牛羊比被限定到一比二,山羊和綿羊比被吳越太上王強烈要求控制在1:6。來自吳越的羊駝和本地的駱駝則可以大力發展,當然羊駝是不能取代羊的地位,可以部分替代已經算不錯了。同時吳越太上王要求寄奴大力發展養鹿業,鹿的消化率比牛羊高,所以一樣體重畜群下,鹿的消耗要少10%的草料,對草原也是保護。
“滿目皆荒草,有什麼好的。”不和諧聲音在後方傳來,但是不很高,足夠大家聽清楚。
吳越太上王看向草原,“豎子,安知天下。”聲音也很輕,周圍心腹都能聽明白。
草原有什麼不好的,除了冬天難捱外,整個草原看著就心曠神怡的。草原上的物產也是很豐富,在草原上吃食,比農區要省心。雖然窮些,草原上的人家也是很寬心的。歷史上,漢人北逃不斷,還不是農區混不下去了。
漢軍這次來的世家子弟不少,有傲氣十足的,也偶有低調到看不見人的那種。酸儒也有,讀書人有責任擔負國家安全,所以筆和刀都不能放棄。大漢酸儒一個個都是武功讀書兩不誤,但是見識上大部分都覺得國家注意力看向自己即可。
吳越太上王不是不知道國內的矛盾,之所以發動對外征戰,主要還是解決國內問題。國內的大小軍閥並不是都被掃平的,吳越軍中的山頭也需要消耗掉,所以只有對外征戰一途,希望能把這些問題隨著時間而消亡。但是在這段時間內也需要這些發洩點,不然內部一定不安。對外征戰可以解決國內軍力過剩的問題,解決世家大族們擴張問題,解決貧苦窮人土地問題。
現在吳越人口接近四千萬,大漢本土人口也有四千萬,這麼多人在技術上來前,必須消解掉。吳越的糧食是足夠吃的,但是大漢現在還沒怎麼提高農作物產量,只是簡單一年兩季,一部分糧食還要從吳越進口。這就決定大漢和吳越聯合體必須透過擴張來解決內部問題。一如前世那個沙俄,沙俄不斷擴張延緩內國內矛盾爆發,一旦不能擴張了,沙俄便不再有。而繼承沙俄遺產的俄國,依然有不小的國土。我國也是如此,滿清擴張的領土,到現在基本到手,有點點虧,不算太厲害。這個就是祖先擴張的好處。後代再不濟也能繼承一大部分。有了一個巨大的國家,國民自然慢慢培育起大國心態來。要是窩在老鼠洞內的鼻屎國家們,國民總是那麼一股子小家敗氣。
“你們快點,今天完不成,你們就連夜走,別以為能逃走,這附近的郡縣都是騎兵,你們甭打主意了。”
騎在馬上的騎兵很愛護自己的戰馬,馬蹄已經釘上蹄鐵,馬鬃也給剪刀寸許,馬尾也給編成幾股,然後用紅繩子紮了起來,長短不一的馬尾毛也給修剪整齊。最為好的是,整匹馬被刷拭得非常乾淨,沒有一點汙垢。
棗紅色的戰馬也吐得打了個鼻響,算是附和主人吧。吳越太上王推廣農牧技術,一個重點就是收集各類農牧好手,結合後世的技術,彙編成書刊印成冊,廣發天下。這些農書的大量販賣,也使得消沉了幾百年的農家也開始活動起來。這年代讀書不過就是些經書詩詞。沒啥娛樂性的書籍,看農書也就漸漸變成那些識字良家子們的愛好,畢竟良家子大部分就是中小地主富農。他們對如何搞農牧也是非常有興趣的,所以一個小小良家子騎兵能把馬兒照顧得如此之好,也確實發自內心的。
戰士愛武器,這歷來如此,戰士愛戰馬,也是一樣。那些囚犯一樣喜歡馬,男人嘛都有點清潔在。
囚犯既討厭那良家子騎兵吆五喝六,也非常喜歡那匹棗紅馬,有個囚犯甚至不顧扁擔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