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無可挽回的爆杆,中間爆杆,差點傷了眼睛。解決辦法在商周時已經有了,就是在箭竹箭桿中穿一根青銅杆,也就是說在一枝全青銅弩箭箭桿上套上箭竹箭桿,很簡單的工藝,但是在這個年代也是很費錢的活計。本人就收藏了一些青銅弩箭和箭鏃,不要被中央監控所迷惑,至少戰國時各國都是標準化生產箭鏃和弩箭了,不光是秦國一家。各家各個體系的箭鏃都製作相當精美,什麼三稜不是秦國一家,別國也一樣。尤其是三稜刃後那一個半毫米倒鉤絕對是對工藝的考驗。偶自己就被倒鉤鉤到過,害得吊倆月鹽水。記得圈子裡有一人被楚國一個箭頭割破手,也是倒鉤惹禍,吊鹽水大半年才好。當然看一個國家實力就是看箭鏃也能知道大概,箭鏃大的國家有錢,箭頭小的就比較窮了。那種巨弩箭鏃不算的話,箭鏃越大殺傷力越大。
“鐵箭鏃不夠麼?”楊晨毓心疼黃銅用在這個上。
“是啊,很不夠呢。再說南方青銅不腐,而鐵箭頭容易爛。剿滅彈壓山越沒有足夠的弩箭是不行的,我還是支援先修械整兵而後戰之,畢竟山區讓一些地方出來,他們也鬧騰不到哪裡去。把漢民全部遷往據點附近,堡壘化生產自救即可。”姬芾考慮後說道。
“好吧,大約要造多少弩箭和箭鏃?”
“算算的話,兩百萬枝弩箭加一千萬枝羽箭是彈壓山賊最保險了。”
“好吧,讓庸政大臣負責監製督造吧。”
“諾。”眾人要告退,楊晨毓看看,“那個麗麗和寄奴留下。”
“是。”楊晨毓看著推出去的人群,“那個董潔啊,你也出去下,讓食堂準備些魚鮮和菜蔬。”
“諾。”董潔款款退出,周圍好幾個女官一臉羨慕。目前來說董潔頗有心腹之意了,看著晚來的都爬上去了,早來的女人們能不急麼。楊晨毓這個大王又有鹽不進,女色是迷惑不了的。
看看四周已近無人後,楊晨毓緩緩開口,“寄奴啊,對中南半島有何見解。”
自己兒子自然是看過帶來人間的神圖,那個中南半島就是交趾南到印度間的廣闊半島,地盤很大,物產也極其豐富。寄奴知道母親給自己爭取在中南半島建國封王,自然知道老爸想考校他,不過畢竟年少沒什麼經驗,也想不出何等對策,“父親大人明鑑,胞妹走後,一直無心於政事,傷心欲絕,但求五年後再問之。”
“這個,你也別擔心,有些事是天意,豈是人力可為的。對中南半島是王國的國策,你不去,也有他人去。現在你看看五郡山越叛亂,都耗費靡資,何況這麼大的中南半島,大小國數十,戰象十萬餘,難啊。”
“兒子,你爸爸要你去,你就別推辭。何況也不是現在,不過從現在起,你就要收羅人才、整編軍隊,為自己將來事業做基礎,你看看你小豬哥哥,領兵一年間大軍抵達泰山下了,羅網士民快到五百萬,你父親一定不會虧待你,至少也能讓你如虞彘般闖蕩天下。”申豔麗有點急,自己兒子和小豬關係極好,倒是也不爭什麼。
“不,父親大人,請讓寄奴為妹妹守孝三年,妹妹是我同胞,不敢輕棄,等三年後再讓我幹什麼都行。”寄奴有點淚水,“最後一面都沒見到,我那可憐的阿妹。”
楊晨毓萬分尷尬,已近岔開的話題又轉回,苦笑下,丟了個眼色給申豔麗。申豔麗明白,拿了絲巾給寄奴摸眼淚,“好了,好了,有些事不該告訴你。不過你要知道,很多事沒看見做不得數的,即使看見也一樣做不得數的。”申豔麗也沒講太明,只是引導下。
寄奴已近混了小一年的兩院和三大臣會議,很多事一聽即明瞭萬分。可惜這次過於大意還是在摸眼淚,沒緩過勁來。“人死安得復生。”
“行了,別再哭哭啼啼像個什麼樣子。你胞妹只是去南洋。記住不準和任何人說起,否則別怪老爸讓你去面壁十年。”
“真的?”
“你是我兒子,這個也不是騙你,是事出有因,將來你會知道。不過現在你就安心做自己的事業,千萬別有異樣讓人生疑。”楊晨毓還是不忍心騙兒子。
申豔麗看著楊晨毓,“你?”
“將來我會說的,不過不是現在。”楊晨毓無奈。
“父親大人,我看兵不在多,兩萬足矣完滅中南數十國。”
“大言不慚。”楊晨毓笑罵著,看兒子能這麼吹牛也是蠻高興的,只是說明不是那種唯唯索索的。
“好了,晚上回去和你那會吳王府諸將官謀士好好做個企劃,不準偷懶,資料才是你父親需要的。等開戰後,弓弩、糧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