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武從文,並愈演愈烈,因此宋朝中後期的軍隊戰鬥力是最弱的,由此才有元朝的出現。再提一句,梁紅玉、楊家女將掛帥出征便是那個時代的特殊產物,雖為傳世美談,但是從某種意義上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恥辱。位高權重的將相統帥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文士,所以女人便領軍征戰沙場。衝鋒陷陣了。這是一種極度扭曲的社會現象,將其視為恥辱亦不為過。)
言歸正傳。筵席過後,眾人步入正堂。
這才是真正決定他們命運的關鍵時刻,因為他們直到此時都還是賦閒之身。原有的官職隨著益州易主而自動作廢,所以他們此刻均是白身,與庶民無異。
耐心等待片刻。終於等到李利龍行虎步地走進正堂,於上階主位緩緩坐下。
“臣等拜見主公(大將軍)!”
眼看李利現身落座。以趙韙、張任、吳懿和張松四人為首的十餘名益州文武俯身跪拜,而立於最前面的劉璋則是躬身施禮。仍舊尊稱李利的官諱,並未行跪拜之禮。這是皇室貴胄的矜持,猶如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仍舊堅守著身為漢室宗親的最後那點可憐的尊嚴。
“罷了,諸位免禮,都坐吧。”堂上的李利微微頷首,擺手示意眾人起身落座。
深邃的目光從堂下眾人臉上掃過,李利對站在左手邊的諸葛亮輕輕點頭示意,隨即他拿起案頭的書簡顧自翻閱起來,再不言語。
諸葛亮見狀後當即會意,遂攤開早就準備好的竹簡,朗聲道:“秉承先皇詔令,以軍國大事託於大將軍李,故大將軍代天巡狩,掌賞罰之權。主公將令,敕封劉璋”
讀到這裡,諸葛亮語氣一頓,目光投向階下的劉璋,眼神煞是耐人尋味。頓時,劉璋神情一怔,渾身微微顫抖,臉頰上浮現出兩坨潮紅,似是還想故作矜持,仍想站著接受李利的封賞,準確地說應該是“施捨”。然而當他看到諸葛亮目光灼灼的眼神之時,卻不由自主地低下“高貴的頭”,硬著頭皮往前邁一步,既而屈膝跪下,額頭貼著地面的紅木地板,靜候封賞。
這一霎,正在翻閱書簡的李利眼瞼稍稍上揚,看了堂下俯首跪拜的劉璋一眼,隨即放下書簡,拿起早已蘸過墨汁的狼毫伏案疾書,心無旁騖地處理政務,儼然對堂下發生的一切漠不關心。
就在李利放下書簡的同時,諸葛亮接著宣讀道:“敕封劉璋為永安侯,太學院一等大學士,賜府邸一幢,侍女二十人,扈從三十人,雜役三十人,親兵一百人。命永安侯即刻起行前往長安,無詔令不得擅自離京!”
“微臣遙拜先皇厚賜,謝大將軍恩賜,劉璋領命!”
俯首叩拜之後,劉璋躬身從諸葛亮手裡接過“詔書”,隨即對正在伏案疾書的李利揖手一禮,而後轉身走出正堂。而正堂門口一名甲士捧著他的印信早已等待多時了,見他出來之後便快步跟上,府門外同樣早已準備好馬車,劉璋的家眷都站在馬車旁等著,隨行物品已經裝上車。
等到劉璋和家眷上了馬車,但見那名掌管劉璋印信的甲士輕輕一揮手,一百名甲士護持左右,一行五輛馬車隨之起行,直奔北門而去。
值得提的是,此刻北門外正有一支千人騎兵隊等候在那裡,只待劉璋等人全都到齊,便起行前往長安。
目送劉璋離去,諸葛亮再不停頓,從旁邊的侍從手裡拿起一卷書簡,朗聲宣讀道:“敕封趙韙為御史中丞,賜爵安鄉候,賜府邸,侍女、扈從和雜役各二十人,一百親兵,即刻前往長安。”
“張松為大將軍府長史從事,領禮曹監,賜關內侯;擢升吳懿為平南將軍,金猊衛副統領,賜關內侯;張任為橫野將軍,金猊衛左軍司馬;賜張肅為禮曹掾”
隨著諸葛亮的話音落下,堂下眾人之中除了吳懿和張任二人之外,餘下十餘名官吏悉數跪拜離開,緊隨劉璋之後攜帶家眷,乘坐馬車駛向北門,與劉璋會合後一起前往長安。
值得注意的是,除了劉璋之外,餘下眾人並沒有額外限制,並且賞賜頗豐,待遇優厚。尤其是張松,他此次是真正意義上的升遷,無異於入朝為官,成為李利身邊的近臣。而吳懿則是益州眾將領之中唯一獲得堪比九卿官秩的武將,由此也兌現了李利之前對他的承諾,雖然沒有直接升任刺史,但官秩卻不次於封疆大吏。
正午時分,李利趕到長樂苑,與任紅昌、夢馨和吳莧等女一起吃午飯。這是時隔長樂苑半個多月之後,他再次和眾女一起吃飯。
一個時辰前,親兵便將此事提前告知了吳莧,是以眾女聞訊之後立刻忙碌起來,精心準備了一桌極其豐盛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