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一週內只分派一次木薯,加上醫藥的缺乏,他能活著回家已是好命!往後,他調養了一段長時間,身體才漸漸恢復健康。

他說,戰後他在鄧普勒路的培華小學當校長,直到1972年才退休。這20年來,日子過得很安定,閒來剪報收整合冊,也學學書法,有老伴在身旁,又有孝順的兒孫滿堂,他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參見本節案例85)

24. 《丈夫前妻與子女遭蝗軍殺害——庇朥老婦伸冤要求賠償》

(庇朥7日訊)來自森州日叻務古打粦新村的一名老婦林玉蘭(74歲),前來瓜拉庇朥會見馬來西亞(半島)日本佔領時期蒙難家屬協會籌委會主席孫建成,投訴其丈夫前妻及五名孩子在日治時期慘遭日本蝗軍殺害的事蹟。

林玉蘭女士

林女士指出,日治時期她的丈夫吳桂發一家七口,包括當時的妻子李雲娣與三男二女(年齡由2歲至12歲之間),是居住在古打粦奎嶺四十二吉(畝)園丘,以養豬及種植香蕉為生。

當時林女士與家人則是居住在奎嶺內部,離開吳桂發的住家約有半英里,由於日本蝗軍沒有進入內部殺人,所以他們一家都平安無事。

她說,在1942年3月18日下午3時許,一隊日本蝗軍開進奎嶺,屠殺了住在當地的吳氏家族44人,以及陳兆勝和阿六順2人,一共46人犧牲在日軍的刀尖下,其中包括吳桂發的前妻與5名兒女。

案發當天,吳桂發已經騎腳車出門到瓜拉格拉旺工作,因此倖免一死,是日傍晚吳氏放工回家時,看見其妻與五名兒女都遭蝗軍下毒手殺害,並棄屍在屋後,只是用草蓆蓋著,結果心裡非常害怕,連腳車也不要,拔足飛快地逃跑到瓜拉格拉旺的工作地點,暫時在僱主家住宿。

過了三四天之後,吳氏家族親人申請拾屍埋葬,吳桂發的妻子及五名兒女也與其他被殺的吳氏家族成員共44人同埋一穴。

上述屠殺事件發生後第二年,林玉蘭女士才與吳桂髮結婚,婚後生下了三男八女,其夫吳桂發已於30多年前病逝,享年55歲。

林女士表示,她丈夫的前妻及五名子女,在當時被殺害是無辜的,所以應該得到日本政府的合理賠償。

(參見本節案例92)

25. 《星洲日報》,鄭順智: 《又四人申訴蝗軍暴行,加入“蒙協”齊心索賠》

關毩仔

四名來自森雪的人士,目前聯袂到瓜拉庇朥會晤“半島蒙協”籌委會主席孫建成,申訴他們的親人在日治時期不幸遭遇,並一同加入蒙協,加強力量,以向日本政府提出要求賠償。

(1) 關毩仔——父親被截捕一去永不歸。

關氏現年62歲,現居住在雪邦新村243號。

他說,其父親關亞毩,在日治時期是住在雪邦十七緣芭,卻是到二十三緣芭種植及養豬,每天三餐都回家吃。

當時他只有10歲,不過其母曾經將父親不幸的事告訴他。

“某日下午2時父親從二十三緣芭回家用午餐,至途中被日軍所截,其實被截捕的村民相當多,據說是被送到雪邦五支警局充當‘認人組’,不幸被點中,從此沒回來。

曾會輝

根據同組鄉民說,父親被點中是屬於‘壞人’,已被載去不知名地方。很肯定地,是被蝗軍殺害了。”

(2) 曾會輝——兄長往隆途中被捕,受極刑而死。

曾氏64歲,現在居住在雪邦新村120號,日治時期其家人是住在丹那美拉種植及養豬。

他說,其兄曾會留,當年(1942年)結婚才五個月,經常與朋友踏腳車到吉隆坡去辦貨。

“大約是1942年某日,他與另外兩名同伴從吉隆坡載貨回家,至士毛月地區被日本兵檢舉,懷疑他是抗日份子,被抓送到加影牢獄。

根據一名較幸運被釋放的閹豬佬說,我哥哥被蝗軍施以重刑,灌肥皂水,後來轉囚在半山芭,因病重已被送到文良港醫院。

當時,在雪邦有一名老日本人,是管理日產園丘經理,願意幫忙到吉隆坡去擔保兄長回來,只因交通問題,雖然日本人有私家車,卻缺乏汽油。等到買到汽油,父親曾良頂與老日本人趕到文良港醫院,查詢後,在記錄中發現其兄長已告不治身亡。

其實,在半山芭監牢時,父親去看兄長時,已發現兄長被打得不成人形,禿光頭,不能說話,甚至拾地上的香蕉皮嚼吃。”

李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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