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坐治,然御史權萬紀勘其情縱,聖人大怒,令人斬寺丞於東市,家人自是連累獲罪,流放到了這裡為奴”
李德騫身為李靖長子,對廟堂故事自然熟悉,此言一出,又引來陳望好一番恭維,然則徐真的注意力卻全部集中在了張久年的身上,這個人,不簡單啊
督軍見到校尉親自下礦,連忙過來招呼,徐真從懷中掏出那鴿子蛋大小的硫鐵礦,督軍皺眉回想了一通,將張久年喊了過來。
張九年正當壯年,身材魁梧,頗有武林高手之風骨,哪怕長年礦奴生活,亦未能使之蒙塵,見得硫鐵礦,不由偷偷看了徐真一眼,而後低頭稟報,說礦區深處確實有一小塊這樣的礦床。
徐真聞言大喜,正準備讓張久年帶人開採,此時卻有兵士從礦洞外跌跌撞撞衝了進來,拖長了聲音高喊道:“急報!急報!陳校尉,吐谷渾的啊柴們突襲營房,已經衝鋒進來了!”
這兵士渾身浴血,肩頭還插著一根羽箭,陳望臉色卻是難看起來,當眾曝光軍情,這些礦奴一旦趁機暴亂,整個營地可都要保不住了!
李德騫也是冷汗直下,此時他們深處礦洞之中,如地面的營地被敵人佔據,他們可就成了甕中之鱉,一個都別想跑了!
徐真也是心頭大罵,悄悄環顧四周,礦奴們仍舊麻木不仁的運作,但張久年的小團隊卻慢下了手頭的活計,徐真抬頭一看,正好跟張久年目光相觸,後者嘴角竟然浮現出一絲笑容來!
“糟糕了一會跟緊我”
徐真隱約推測到了什麼,悄悄扯了扯李德騫,在他耳邊私語道,後者臉色如土,不動聲色就挪到了徐真的背後。
那報信計程車兵還以為自己報信立功呢,卻被校尉大人一巴掌拍飛在地,雄獅一般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