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看這樣行!”張喜航想了一下,這還真是一個好辦法,他們越南人總不能呢個為了這個就當著記者的面槍斃了自己的戰友:“不過這樣一來越南人肯定會想辦法折磨大家的,大家可都得挺住了。”
一幫人商量著對策,有王曉東當通訊員,一會,這次討論的結果就傳遍了戰俘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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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元甲和武紅纓這回是氣壞了。本來按照安排,包玉麟被押解到戰俘營以後,可以藉口他負傷未愈(這樣也間接的解釋了他為什麼發表的宣告語氣那麼軟弱無力),然後做為戰俘營的管理者,親自為他安排住宿,甚至還安排了一個為他擦臉和喂水的畫面,充分顯示越南善待戰俘,特別是對包玉麟這樣,能夠“看清”形式,義無反顧勇敢的站在反對“霸權”主義,反對中國“侵略“的立場上的中國軍人。他們是用對待朋友的態度來對待。
可惜事與願違,誰也沒想到,本以為還會繼續昏睡一段時間的包玉麟竟然在押解的途中醒了過來,還差一點想打死負責押解的越南士兵,幸虧戰士們反映及時,這才避免了事故的發生。可是這樣一來,包玉麟又一次昏迷過去,顯然,他頭上還溜著鮮血的紗布是需要跟記者們解釋一下的。可是該怎麼解釋?
阮元甲、武紅纓和負責押解的軍官很快商量了一下。
“現在,記者們都在戰俘營外面等著,如果我們就這樣讓他們見到包玉麟,一些態度曖昧的國外記者也許就會說包玉麟是因為嚴刑逼供才說出了反戰宣告,現在的關鍵,只要能想辦法過了今天,表現出我們善待他的樣子就問題不大了,那些外國記者不會天天都呆在戰俘營的。由於他的反戰宣告我們遞交給了聯合國,所以我們還不能讓他死了,另外,我們還需要他的形象。我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押解他的!”阮元甲有點氣急敗壞的說。
負責押解的軍官當然知道這次自己捅了簍子,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自己就算不用上法庭,但是上前線是肯定的了。目前前線的情況很緊張,越南負責阻擊的不帶傷亡很大,上前線就意味著有可能再也回不來了。這個事情出來以後,他就考慮著該怎麼處理。現在一聽阮元甲並沒有跟他計較的意思,而是希望儘快平息事端,,於是,自己在路上設計動作就成了可能。
押運軍官並不知道,阮元甲現在已經是焦頭爛額了,要是今天的事情處理不好,他也沒有好日子過。上級是肯定會追究的。
“阮同志,我們在路上的時候已經考慮了一下,其實有很多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特別是關於包玉麟的身份問題。但是如果像您說的這樣,你們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很好的解決今天的問題。不過,我們大家得商量好,如果有人追究起來,大家應該有統一的講法。”軍官有些猶豫,畢竟他們跟戰俘營不是隸屬一個單位的。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阮元甲當然有興趣,不然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完成上級佈置的採訪任務了。
“是這樣。”押解軍官說道:“到時候我會報告我的上級,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們在押解包玉麟前往戰俘營過程中,遭遇了小股不明身份武裝人員的襲擊,從襲擊者的裝備來看,他們應該不是正規軍,懷疑是中國特工人員。他們的目標很明確,直接對我押解車輛的車廂部分進行攻擊。剛遇襲的時候,司機出於本能緊急剎車,包玉麟以為當時正躺在擔架上,一是一下滑到了前面,頭部撞在了椅子的底部,以致負傷。後來我們擺脫敵人後,為包玉麟進行了緊急包紮,可是,由於不了傷勢較重,一到戰俘營,就被送進了醫務室進行救治。經戰俘營的醫生詳細檢查後確定,包玉麟並沒有受到很大的傷害,但是由於失血過多,現在還呈現昏迷狀態。”軍官報告一樣一口氣說出了上面的一番話,停了一會,觀察了一下阮元甲的反映,他發現阮元甲似乎正在考慮什麼,一是接著說。
“這樣一來,你們可以透過救治包玉麟體現人道主義,然後還可以利用包玉麟受傷的事,讓他沒辦法開口,這樣一來,你們的目的也達到了。我們也就好解釋了。”軍官知道,這次的事他的責任更大,不過如果阮元甲肯同意配合,他就不但無罪,反而有功了。
阮元甲一番考慮以後,覺得這裡面還是有一些漏洞:“這麼說不是不行,但是如果記者要看你們激戰的現場該怎麼辦?”
押運軍官笑了,他知道阮元甲基本上同意了自己的說法:“這個您放心,我們已經對車輛進行了處理,車身上限值還有6、7個彈洞,有了這些,什麼都可以解釋過去了。”
聽了這話,阮元甲下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