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你說的辦!記住,管好你的人的嘴巴!”
說這之後,阮元甲轉身吩咐武紅纓道:“讓醫生給包玉麟注射一支安定,別讓他那麼快醒過來,然後找一個我們的人給包玉麟輸血,通知廣播室廣播包玉麟的反戰宣言。我現在跟押運處的軍官去招呼那幫記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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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本來眼看著押解包玉麟的車進了戰俘營,按照採訪計劃,應該就可以採訪了,誰知道,包玉麟滿頭包裹著還在侵血的繃帶被抬進了醫務室,接下來,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出來招呼這幫記者。所有阮元甲和其他人考慮到的東西,記者們都想到了。但是由於個方面的原因,並沒有記者離開,他們知道,戰俘營早晚會給大家解釋的。當然了,沒有得到許可之前,是沒有人敢隨便進戰俘營的。戰俘營門口崗樓的機槍和鐵絲網上面懸掛的雷區標誌讓誰都不敢輕易活動。越南的地雷太可怕了。
果然,並沒有讓大家等多長時間,阮元甲和負責押解包玉麟到戰俘營的越南軍官來到了戰俘營的程式碼塊,按照軍官的說辭,他開始介紹押解包玉麟前往戰俘營途中發上的事情,一邊伴著包玉麟的反戰宣言,將記者們引導到由救護車改裝的囚車前,讓記者們對囚車上的彈孔拍照。
擔任佔地記者的這些無冕之王對彈孔的情況當然是瞭解的,他們從車的情況看出,這輛救護車的確是剛被子彈射擊過。車內椅子邊的鮮血也佐證著他的這個說法,一切都無懈可擊。
阮元甲在記者們對囚車拍照完畢後宣佈道:“各位記者們,正如大家所看到的,包玉麟由於釋出反戰宣言,怒前正受到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的襲擊,導致再一次受傷。在此,我代表越南政府,鄭重生告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霸權主義和侵略者是沒有好下場的,我們越南政府和軍隊是有能力保護我們國家主權和領頭完整不受侵害的,我們對所以站在反對入侵越南的國際友人是有好感的,我們對曾經幫助過我們的人是不會忘記的。包玉麟入境的時候是以侵略軍的身份進來的,我國政府按照國際管理和國際公法,給予了他戰俘身份。但是,我們不能否認,包玉麟是受矇蔽的,在接受教育前,他並不知道,他成了他國家犯罪的幫兇。雖然後來他幡然醒悟了,但是我們講究的是功過分明。我們將在戰俘營裡給予包玉麟良好的待遇,但是他戰俘的身份並不會改變。現在,他正在我們的醫務室接受治療,我可以帶有興趣的朋友去看一看。”
阮元甲的一番話讓所有的記者都幡然心動,他們當然期望能夠近距離採訪這個反戰英雄。
就這阮元甲宣佈帶記者前往醫務室的時候,一名戰俘營的看守已經一溜煙的先跑到了戰俘營的醫務室,他得讓醫務室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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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紅纓這個時候正忐忑不安的等在醫務室裡,不為別的,他們得演一齣戲給記者們看。為了解釋包玉麟為什麼現在負傷不重,但是又不用送到河內醫院的問題,當然,戰俘營的醫務室的良好醫療條件也是要說一下的。關鍵是要表現出人道主義的精神。可是武紅纓沒有想到,包玉麟是O型血的,而戰俘營的看守中,A型、B型、AB型的都不少,可就是沒有O型的,唯一與包玉麟血型匹配的就是武紅纓。按說包玉麟的情況並不需要輸血。可是現在這個成了政治任務,於是,武紅纓這個獨一無二的女孩子就成了唯一的人選。其實換一個時候。戰俘營很可以去戰俘裡宣一個戰俘輸血。相信他們也會願意用自己的血液救戰友,可是現在為了政治的目的,武紅纓只能親自給包玉麟輸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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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阮元甲領著記者進到醫務室的時候,武紅纓大概已經抽出了200毫升的鮮血。另外一個輸液瓶中,僅剩瓶底的血液顯示著最少已經有將近200毫升的血液已經流入了包玉麟的身體。其實記者們沒有看到,這是在他們進來前的一分鐘才用注射器推進輸液瓶的。
“這位是我們戰俘營的副營長武紅纓同志,也是我們戰俘營唯一的女同志。包玉麟的血型在我們越南比較少,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也不好在戰俘中採集,所以武紅纓同志主動提出,抽她的血輸給包玉麟。要不我現在請我們的軍醫為大家介紹一下不了的情況?”阮元甲對記者們解釋著。
記者的話筒紛紛轉像戴著大口罩的軍醫,他並沒有摘下口罩:“包玉麟進來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由於原來本身就營養不良,所以體質不是很好,況且他原來就有傷,現在又傷在頭部,由於手頭上的身背有先,我只能透過血壓判斷,他現在需要輸血。等情況穩定一些,我會根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