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
5。
“屍體手上拿雞蛋和飯瓢是一種死者留言。”阿一說道。
“死者留言?”小梅反問。
“是的,就是‘瀕死前的遺言’。從屍體雙手緊握雞蛋和飯瓢的舉動看來,並不是兇手在須藤死後,才讓他握的。他生前以自己的意志握住那兩樣東西。他為什麼會那樣子做?可能是他要以右手拿雞蛋,左手拿飯瓢的姿勢表示兇手是誰,唯有這樣才有合理的解釋。”
“什麼意思?用雞蛋和飯瓢暗示兇手啊難道兇手喜歡烹飪嗎?”百合把視線移向小櫻。
小櫻搖頭:“不是我殺的,如果要那樣說的話,那應該是小梅,因為她只會煎荷包蛋和煮飯而已”
“開什麼玩笑,我也會煮咖哩、煮拉麵呀!兇手應該就是帶蛋來的人吧?就是你吧?百合!”
“你說什麼?小梅,你才是”
“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這一則死者留言並不是你們說的那麼曖昧。而是以被害者的身份凸顯問題所在。”
“須藤的身份?”小梅反問說。
阿一點頭說:“是的,他曾經是知名的網球好手,被殺當時,他是你們的網球教練,只有他才想得出這種留言。你們想一想,雞蛋和瓢很象什麼?圓圓的東西和有握把象湯匙一樣的東西”
“網球和網球拍!”小梅大喊。
“答對了。雞蛋代表網球,飯瓢就代表網球拍。”
“原來如此,似乎蠻有道理的。”百合附和。
“可是,慢著!我們每個人都有網球用具,這樣子能指出兇手是誰嗎?”
“當然可以,問題在於問題在於死者是用哪一隻手握雞蛋,哪一隻手握飯瓢。根據百合所畫的這張圖,他是右手拿雞蛋,左手握飯瓢。另外,他倒在地上的姿勢”
阿一注視百合所畫的圖。
死者的視線集中在拿雞蛋的右手。
左手握著飯瓢並放在後腦勺部位。
“啊!這是發球的姿勢!”百合喊叫。
“沒錯,右手拿球,左手拿球拍,這是左撇子的打法。不過,我以前看過須藤拍的那張咖啡廣告海報,他本人應該不是左撇子才對。從這一點看來,須藤的死者留言是想要表達兇手是左撇子的人。”
“左撇子”
兩個女人同時把目光投向剩下的那個女人。
阿一繼續說:“用右手點燃打火機的小梅是右撇子。”
阿一腦海裡浮現那幅景象:小梅把左手插在腰際,用右手點燃打火機。
“剛才百合是用右手畫圖的吧?”
百合用左手壓住紙,以右手拿筆。
另外,剩下一個人。
“她”用左手一邊梳背後的米粉頭一邊看右手上的手錶。
阿一把視線停駐在“她”的身上。
“殺害須藤的兇手是把手錶戴在右手上的人,那就是你小櫻!”
“小櫻?”小梅發出聲音。
“天啊”百合用手捂住嘴巴。
小櫻淚水盈眶呆立在原地。
阿一繼續說:“兇手拿刀從正面刺須藤的胸口,因此須藤清楚地看見兇手的臉,兇手一定是殺了人之後就逃走,但是,被害者並沒有立刻喪命。於是他拼命地思索要用什麼辦法表達兇手的身份。但是,須藤沒有時間,在意識漸漸模糊中,他一定想起兇手的特徵。對一個網球教練來說,讓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學員打球時的姿勢。”
須藤臨死前想起小櫻是左撇子,她習慣採用右手拿球,左手拿球拍的姿勢發球,於是,就近利用雞蛋和飯瓢來暗示。
“小櫻,我的‘想象’如何呢?”
“我想你一定是猜對了。”
小櫻突然冒出一句。
“現在已經不需要進行招魂了。”
“小櫻!你為什麼要殺死須藤?你不是很喜歡他的嗎?”
小梅追問之下,小櫻緩緩地搖頭:“我並沒有喜歡他,我只是因為小梅和百合喜歡他,為了要迎合你們,所以才那樣說。”
“你說什麼?”百合問道。
小櫻再次擦拭眼淚:“坦白說,我根本就不在乎那個男人。我只是喜歡和小梅、百合一起爭風吃醋的那種感覺而已。然而,最重要的是我們三個人的情誼,卻被那種男人搞得分崩離析,我無法原諒他這一點,所以就殺了他。”
百合和小梅啞口無言地望著小櫻。
小櫻繼續開口說話:“那一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