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件事不算完,我早晚要找陳士心算帳!”
“我也記下了這筆債,早晚要他還清!”
“對了,你是怎麼找到鯉魚琴的?”
“他們放火燒館,整個館子都被燒成灰了,只有放琴的那間小屋沒有事。後來那個屋子一下子塌了,我急忙跑過去看,那個屋子竟然一下子不見了,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地上有一張古琴。我這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找不到這琴,原來整個屋子就是這一張琴幻化而成的”
哦!——怪不得。我們大家不禁為此感到意外。
看到大家沒有一個人不是身受重傷,我的心裡大感自責。我一拳捶在地上,不料從袖子裡面把金棄義給我的獸皮畫掉了出來。
“這是什麼?” 顏姐說。
“金棄義為了感謝我,借我使用的獸皮畫。”
“好東西,小益,拿來給我看看。” 顏姐的臉上現出一絲地興奮。
“嗯。”我將獸皮畫遞給顏姐。
顏姐端畫在手中,仔細看了良久,驀地將畫平端,躺倒在地將畫平攤在胸前。
奇事頓生。那張獸皮一下子變長變大,將顏姐嚴嚴實實地裹在了裡面。我們擔心顏姐會被捂壞了,心中都為她捏一把汗,不久果然見獸皮畫的皮面上湛出血來,紅黑色的,又腥又臭。
不好,顏姐準是讓它給擠壞了。我心一急,立刻上前,揪住獸皮卷一扯,顏姐從裡面滾了出來。
驚!
好像是被剝了殼的雞蛋,從獸皮畫裡面出來的顏姐容光煥發,剛才的疲憊與傷痛蕩然無存,儼然是一個完好無損的顏姐!
“小益,這個獸皮畫有治療傷病的功效,叫大家都試試看。” 顏姐神采奕奕地說。
大家見識到了獸皮畫的神奇,紛紛用他來治療傷痛,傷重的用時較長,不重的用時稍短,過了幾個小時,大約是早晨八點的時候,大家都是神采弈弈,好像完全沒受傷,也沒有任何的疲累。只不過,羽心的斷指是無法挽回了。
“現在大家何去何從呢?”雲爺爺問我。
我看了看李承道,“大哥,先說你吧,你有什麼打算?”
李承道嘆口氣說:“如果你願意收留,我想和你一起回未錐去。”
我們大家一聽都很是開心,我笑著說:“哪裡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怕請你還請不動,怎麼敢有什麼願意不願意?”
小風也拍拍他的肩說:“嘿嘿,能把您老請回去,我們茅廁都生輝啊!”
大家哈哈一笑。我說,“眼前還有蘇家和金家的事沒有解決。之前,他們並不是有意和我們為敵,我想畢竟是從前的五大宗家,這時候應該同仇敵愾。不管他們把我們當朋友也好,作為敵人也好,我都想幫他們一把,畢竟勾陳可不是什麼善類啊!”
“嗯,說得對。” 雲爺爺撫一撫鬚髯,“我也這麼想,畢竟未錐尚有蘇、金兩家的根吶!”
大家也紛紛表示贊同,這時候,有人敲門。杜爺爺說對孫子說,“羽心,看看是不是遜傑回來了?”
羽心開了門,果然是魯遜傑。
杜爺爺神情有些激動,“遜傑,怎樣?”
“老爺子西品果然被滅了要不是我命大,也許就不能回來見您了!”
“嘿——”杜爺爺長甩手臂,重重地嘆一口氣。過了好長時間,才緩緩地抬起頭。“少爺,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陳士心安排慎密,昨天晚上同時襲擊了武館、西品,那麼南企和金家他也不會輕易放過,我擔心蘇、金兩家已經出事了”
“嗯。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先去哪裡呢?”
“先到金家吧!蘇家的兩個人質也都在那邊,而且這邊是南企的地界,相信蘇家一時之間還能撐住局面。”
“好!”杜爺爺點點頭,轉身對魯遜傑說“吩咐所有弟兄,再強打精神,往北街走一趟!”
“杜爺爺,”我說,“我看魯叔叔他們忙累了一夜,還是讓他們歇息片刻吧!”
沒待杜爺爺說話,魯遜傑搶著說:“不用了少爺,現在非常時期,我們有心睡也睡不安穩,我這就帶弟兄們往北邊去。”
魯遜傑說完,迅速走出了房間。
“那大家要不要少歇片刻?” 我問屋子裡的八個人。
眾人笑笑,顏姐說:“獸皮畫的功效神奇,我們就好像睡過一天似的,還休息什麼?!快走吧!”
杜叔叔結了帳,我們叫來三輛豪華計程車,飛火流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