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北街。
門庭狼籍,滿院的亂七八糟。有琴家像是已經經過了一場洗劫。一條血線從門口直引向了東去。
顏姐在地上端詳了片刻,“小益,叫計程車載我們去,我知道他們在哪裡。”
不便多問,我們紛紛上了車,反而折向西行。{奇。書。網}行不到幾里,遠遠地看見前面圍了一大堆人,都是黑社會的打手,裡三層,外三層,將一條小路圍了個水洩不通。
高高地,站著一個人,在太陽光下輪廓模糊,但一看顏姐的表情,就知道她準是琴骨無疑。
三個司機再不敢前行,遠遠地剎住了車子。我們付錢下了車,緊忙向人群中躥去。
人群之中,正是蘇涉南兄弟和妻、兒,有琴阿姨和她的女兒和義子金棄義,以及一些蘇家的殺手數十人。面對來勢洶洶的勾陳,正不知道如何應對。蘇聿捧了鳥羽書在手,卻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我們前腳剛到,魯遜傑帶領火頭兵隨後趕來。
太陽隱在了雲中,也許是不願再看下面慘烈的戰鬥。雖然很血腥,但有幸的是用時不長,這一戰短小精悍。琴骨一看勢頭不妙,早早叫喝眾人退走。
和這些人重逢後,合為了一處。蘇家很感激我們的相助,有琴婷婷又看到我的時候,又哭又笑。
我們本以為事情到此就算結束,可是顏姐突然感到了不妙,“他們是把我們引進了圈套口袋,馬上就要收縮了!”
“我們各有法寶在手,恐怕他們也吃不消吧!” 小風說。
“我看不會這麼簡單,你們看,太陽已經進了雲中,這雲會越積越多,一會兒天就會暗下來,這種變象表明,他們很可能已經有了對付我們這些聖寶的辦法。”
“會嗎?”大家疑問。
“很有可能。他們很有可能使用了某種魔障。在這個魔障之內,大家的聖寶法器都會失靈,甚至我的靈術,洛益的異能和小風的法術也不能施展。我的預感很不詳!”
顏姐說,“我們大家還是感快想想對策吧!”
“我們先商量出一個安全的脫事地點。” 我說。
“當然是我們未錐的家最安全了。” 小風說。
“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胡說,” 我白了他一眼,“顏姐,如果我們逃出飛雲鎮,能不能擺脫他們的魔障?”
“難說,這要看哪裡的天空雲消霧散,沒有上面的積雲。”
蘇聿說:“深冶是他們勾陳的地面,你們不如向春俱區的中心深處走。雖然回到你們未錐要迂迴得遠些,但總比跑到深冶冒險的好。”
“蘇聿,你們南企怎麼樣了?” 我說。
“哎一時料事不細,被他們安置在集團裡的針(奸細)盜走了公司電子保險庫的密碼,我們蘇家現在一無所有了!”
“既然這樣,你們鬥不過勾陳的,等他們來了一定也不會放過你們一家,不如跟我們回去吧!” 我說。
蘇聿看看爸爸和叔叔,搖搖頭說,“不好吧,我想我們還有機會東山再起。我不相信我們就栽在他們手裡!”
“好,人各有志,我也不便強求。但現在無論如何請你們和我們一起走,多個人也好有個照應!蘇叔叔,您說呢?”
蘇涉南見我不計前嫌,大受感動,點頭同意。
我又轉向金棄義,把獸皮畫給他,“我不會強求你和我們回去,但是你替婷婷和她的媽媽想想,現在你們被勾陳盯上了,她們母女兩人就不可能太平了。如果不嫌棄,也和我們回去吧!”
金棄義想想,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什麼顧忌,鎖緊了眉頭沉默不語。
“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我太孤僻了,你們將來一定受不了的。我看還是算了吧!” 金棄義好像一定了決心。
“你也別太著急作決定,我看你還是好好想想吧!現在我們還是先逃出昇天是正經事。現在必須要大家齊心合力,才有一線的希望!”
金棄義點點頭,將獸皮畫整理在有琴婷婷的包中。
“小益,我看那些積雲是從南邊來的,”
顏姐說,“看來他們的魔障就是從春俱深處飛過來的,我們要是進了春俱,恐怕會離魔障的中心越來越近。到時候如果中了埋伏,我們就這麼些人,還不能施展異術,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可不走春俱就要進深冶。正西深冶在西南春俱的正北邊,把中央富海給隔開了,我們是不能直接過去的。我們一旦進了深冶,也就是進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