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了。但他們卻不以為被盜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點!於是丈夫開始懷疑妻子,妻子則懷疑偏房、丫頭,給他們造成了不知多少誤解。許多和睦的家庭因之互相反目,甚至大打出手”
坤山說得提意,一面吃吃地笑著,一面又用手捂住那張歪裂的嘴唇:“我的聰明的同行,現在你們該有所妙悟了吧?”
“妙倒是妙,只是我們絕不會模仿你這一套伎倆去做。”狄公轉了話鋒。“你這一套本領可能使你瞭解了不少男女間的隱私吧?近來風聞出了幾件案子,還殺人流血了,你一定很知道些內情!”
坤山的臉猛烈抽搐了一下,氣色更顯得陰暗可怕了:“別提起這一類話題!我憎恨女人、鄙視女人,我討厭男人們為了調弄她們而要的種種骯髒的把戲。我並不願意藏在別人的房間裡聽那些女人一套一套的話語,但有時我又不得不要聽這些骯髒下流、令人作嘔的話,討厭的是”
坤山講到這裡突然止住了口,額頭上冒出了汗珠。他站起身來用那隻獨眼狠狠地盯了狄公一下,嘶啞地說:“明天中午我們在這兒再見。”
坤山一走,喬泰就憤憤地罵了起來:“一個地道的下流坯!一條可惡的蟲豸!可是,老爺,你到底為什麼還要聽他羅嗦這許多廢話?”狄公平靜地答道:“我想從他的嘴裡得到些有關潛入屋內的方法,這也許對弄清兇手如何潛入滕夫人的臥房有所幫助,可惜坤山沒有說出什麼來。其次,我也很想多瞭解一點坤出本人。”
“他為什麼對我們這樣有興趣,要同我們搞合作呢?”喬泰總還不明白。
狄公道:“可能他認為我們是他的這次訛詐陰謀最理想的合作者。我這個人看上去甚有些體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