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溫順美麗的女子,俏臉上流淌著珠淚,楚楚可憐地仰頭看著李小民,顫聲道:“大人!求大人看在我的面上,放過青虹吧!”
說著話,她伸出手去,顫抖的玉手迅速解開了李小民的腰帶,仰起粉面,張開朱唇,狠狠一口吞了下去!
李小民倒給她嚇了一跳,驚叫道:“喂,你做什麼?”
齊妃香舌舔弄,用力吮吸,弄得李小民爽極,低聲呻吟道:“你,你也不必如此,其實我也不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這次來,主要是以為”
齊妃哪管他說些什麼,只管用盡自己從他身上練出的本領,拼命地取悅著他,在她香滑軟舌的侍奉之下,李小民終於忍耐不住心火,抱住齊妃的臻首,狠狠進入了最深處。
齊妃被噎得美目翻白,卻還是努力地吸吮舔弄,香舌用力抵住糾纏,甜唾從她口中流出再吸吮進去,纖手在李小民身上款款撫摸,侍奉得無微不至。
李小民抱住她的頭,爽了一陣,便把她抱起來放在正堂的椅子上面,熟練地解開宮裝,脫下她下身的衣衫,撫摸著雪白修長的大腿,緩緩進入了她久違的玉體之中。
齊妃顫抖著,喘息著,抱緊李小民的身子,美腿盤緊李小民的腰部,顫動著嬌軀,與他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劇烈的磨擦,讓齊妃的身體彷佛著了火一般,在李小民激烈的進攻裡面,止不住地大聲嘶叫起來。反正上次交歡之時,李小民已經告訴了她,不管怎麼樣,她的叫聲,別人都是聽不見的。
李小民與齊妃大肆雲雨,直到她身軟如綿,癱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才笑道:“娘娘,你還能行嗎?”
齊妃費力地搖著臻首,顫聲道:“中書令大人,妾身是不行了!容妾身歇一會,然後再來服侍大人!”
李小民愛憐地撫摸著她的豐滿玉峰,柔聲道:“算了吧,不行的話不要硬撐,不如這樣,叫你女兒來幫幫你,也算她盡一下孝道,你看這不是很好嗎?”
齊妃聞聲大驚,慌忙道:“多謝大人美意,我看就不必了吧。妾身自己能行!”
她掙扎著要從椅子上起來,卻是掙了一下,終究周身無力,又跌回到椅子上面。
李小民微笑著撫摸她的美腿玉臀,歎息道:“何必這麼苦撐呢!讓青虹公主幫一下她母親,不是很好嗎?”
齊妃聽得玉容雪白,慌忙道:“她身子虛弱,只怕禁不住大人一番狂風暴雨。我屋裡有幾個宮女,比青虹要強得多,人長得又標緻,就叫她們來服侍大人吧!”
她提高嗓子,顫聲喊道:“春雪,春鶯,你們快些進來!”
不多時,兩個小宮女畏畏縮縮地進來,看到李小民正摟著齊妃娘娘,下體正深入她的體內,不由嚇得尖叫一聲,當即捂住了臉,不敢多看。
齊妃剛才那一聲,也只是急出來的,想不到她們進來這麼快,不由驚得呆住,忽然想到一件事,失聲道:“春雪,剛才你們聽到什麼了?”
李小民回頭一看,這兩個小宮女生得倒也美貌,年齡好像比自己大上一兩歲,不由咧嘴一笑,摟住齊妃雪白赤裸的嬌軀,再度舞弄起來。
春雪捂著眼睛,不敢偷看,顫聲道:“剛才聽到娘娘在喚我們,所以就進來了。”
齊妃被李小民幹得嬌聲大作,玉體顫動不止,勉強掙扎著道:“那,剛、剛才,再、往前,你、你們聽到了什麼?”
春鶯雖然也捂著臉,卻從指縫間好奇地偷看總管大人與齊妃娘娘做的事,只覺娘娘臉色飛紅,比平時差了好些,不由好奇又好笑,隨口道:“剛才一直聽著娘娘在哭,還叫著什麼,我們都聽不請。姐姐們不知道為什麼,羞得臉都紅了呢!”
齊妃這回卻是臉都白了,扭頭看著李小民,顫聲道:“難道,你沒有象上次那樣,設下”
李小民聳聳肩,無辜地道:“剛才光顧著討論青虹公主的問題了,就忘了設下隔絕聲音的禁制了!來吧,別管他了,我們做我們的事吧!”
齊妃被他弄得嬌喘吁吁,想著自己剛才浪叫的聲音被宮裡所有宮女都聽到了,以後自己還怎麼去管束她們,不由掩面哭泣起來,心中羞慚至極,直欲昏去。
可是李小民還在那裡放心大膽地幹著她,弄得齊妃顫抖哭泣,幾乎魂飛天外,苦守著最後一絲神智清明,想著再這樣下去,非被中書令乾死不可,只得顫聲道:“春雪,你們兩個,快點過來,服侍中書令大人!”
春雪聞聲尖叫一聲,當場便嚇得哭了出來,春鶯卻是一臉好奇,乖乖地跑到李小民身邊,放下手,在最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