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觀察著齊妃娘娘與總管大人的動作,好奇地問:“娘娘,我們該做些什麼?”
齊妃娘娘抬頭看著這小小丫頭,羞得嬌靨通紅,顫聲道:“你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面,然後讓中書令大人來寵幸你!”
春鶯似懂非懂地應了一聲,坐到一邊去,李小民抬頭看著這美貌宮女嬌俏柔順的模樣,也不由心動,狠狠幹了齊妃幾下,從她玉體內緩緩退出,去把宮女剝光,就和她雲雨起來。
齊妃癱在椅子上,看著李小民和哭哭啼啼的春鶯做那等事,掩面含羞,已經是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
幸好旁邊還有一個忠心的宮女,跟過來替她穿上衣服,在齊妃嬌弱的命令之下,扶著她站起來,走向臥室。
齊妃回頭看到李小民正和春鶯到了緊要關頭,春鶯抱緊李小民的脖頸,已經連疼痛都忘了,只顧顫聲呻吟,齊妃趁機道:“中書令大人且請慢用,妾身體虛弱,先去休息一下。”
她在春雪的攙扶之下,穿過正堂後門,嬌弱無力地走回到臥室之中,剛上床坐下,就看李小民已經抱著美目翻白的春鶯走了進來,微笑道:“這女孩不經風雨,已經暈菜了。還是換娘娘來吧!”
齊妃娘娘嚇了一跳,再看春鶯,果然是一副魂飛天外的幸福模樣,恐怕也受不了李小民的本領,只得推著身邊的春雪,顫聲道:“大人請上床,讓春雪服侍大人!”
春雪掩面哀哭,卻禁不住齊妃的命令,只得顫抖地走上前去,跪下來抱住李小民的身體,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來舔去。
李小民也不推辭,抱住春雪上了床,順便把春鶯放在一邊,一邊脫著春雪的衣衫,一邊回頭笑道:“我看春雪的體質還不如春鶯,不如叫青虹公主一起預備著吧!”
齊妃差點暈了過去,勉強扶著床欄站定,美目含淚,凝目看向那龍精虎猛的中書令大人,想著今天不出點血本是哄不走他了,只得一咬牙,暗恨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不如就這樣”
她嬌弱無力、東倒西歪地走出房去,來到前堂門外,扶著門框,向那些在別的屋裡面探頭探腦的美貌宮女們嬌弱地叫道:“你們都過來,本宮有事差遣!”
宮女們聞聲,不敢不去,都跑出來,圍住齊妃,用同情憐憫的目光,看著這位剛剛被總管大人蹂躪過的齊妃娘娘。
看著她們奇異的目光,齊妃俏臉一紅,心中大為羞慚,只恨沒有一條地縫可以鑽進去,心中唯一慶幸的,就是青虹公主被關在地窖裡面,多半什麼都沒有聽到。不然的話,自己這位母親的臉,又要往哪裡擺?
她抬起頭,看著那些宮女,柔聲道:“中書令大人需要人服侍,你們都到我屋裡去,好好服侍他,一定要讓他稱心如意!”
那些宮女聞聲大驚失色,呆若木雞,有的已經嚇得掩面哭了出來,有的卻是掩面偷笑,掩不住的滿臉喜色。
一眾宮女,呆的呆,哭的哭,笑的笑,更有的臉色亦憂亦喜,說不盡的無數奇特表情,都展現在齊妃的面前。
齊妃也無心細看,只是催促她們快些去自己臥室裡面去服侍李小民,親眼監督著她們一個個地越過前堂進入臥室,這才放心,嬌軀搖晃著向地窖方向走去,只覺玉體痠軟,卻還是不得不強撐著慢步前行。
她用顫抖的玉手,從身上摸出鑰匙,開啟了地窖門,就見一個美麗少女,從裡面蹦了出來,用力呼吸著外面的空氣,驚叫道:“可憋死我了!
母親,你為什麼突然要把我鎖起來?“
齊妃顫聲道:“青虹,不要問了,我們快走!”
她拖著青虹公主轉身便走,誰知方才已經被李小民幹得嬌軀無力,剛走兩步,便一跤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青虹公主與她母女情深,慌忙上前扶起母親,驚道:“母親,你怎麼了,是不是扭到了腳?咦,你身上的味道好生奇怪,還有你穿的衣裙,怎麼好像有些彆扭?”
齊妃剛才是急匆匆地穿上衣衫,自然會有些衣衫不整,聽到女兒這般問,羞得幾乎哭了出來,靠在女兒的手臂上,顫聲道:“女兒,不要多問,我們快些離開,晚了就不好了!”
青虹公主不敢再問,扶著齊妃走出寢宮,道:“母親,我們到哪裡去?”
齊妃想了一想,宮中妃嬪,據她所知,已經大半都和中書令有了親密關係,其它的也不敢反抗總管大人的淫威,只有安妃,因為她妹妹本是南安郡王的太妃,手下兵多將廣,算是一方強藩,有強藩之助,安妃平日在宮中行事也較為強硬,有時連周皇后也不放在眼裡。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