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屆畢業生。、魯絲、弗洛倫斯、伊娃和我為客人。人們擺脫不了議論戰爭的悲劇,這成了一個永恆的話題。
8月23日,星期二假期旅行之後,我回到了南京,在上海僅花了兩天時間就拿到了返回的通行證,原因是我有以前的通行證。但做好返回準備不容易,因為你只能帶回自己能拿得動的行李,其餘的你得靠美國海軍運送,那得等他們有船過來。
我凌晨3時45分起床。到5時,我租來的福特牌汽車在蘇州橋等著,一個日本兵匆匆檢查了我們的證件。我遞上我的通行證,駕駛員遞上他的通行證,我們被允許透過。到5時15分,我們到了臨時車站,離原來的北車站不遠。人們已經排好隊買去杭州和南京這條線的票,每天出售300張。很幸運,我是隊伍中的第30位,買到了票,但有其他4個想回蘇州和鎮江的外國人沒能買到票。當然有許許多多的中國人沒有買到票,一位年老的佛教僧侶很高興能買到票,因為,這是他第六次早上來買票。車站幾乎沒有搬運工,但我設法找到了一個人幫我拎沉重的手提箱,他並不知道我在手提箱中放了2500美元。
我很高興沒有中國同事與我在一起,因為,火車裡的條件對他們來說難以忍受。儘管我是隊伍中買票的第30位,當我到達三等車廂時,實際上裡面擠滿了日本人,大部分座位已坐滿。
中國人主要站在過道上或坐在行李上。在真如即上海過後的第一站,一位士兵用槍和刺刀,試圖讓過道上的人擠得更緊些,以讓車站上的人能擠入。大部分車廂被士兵佔領,僅有2節給平民。
沿途的車站看起來像我6月份出發時一樣悽慘,不同的是現在有更多的日本平民。
地裡的莊稼看起來不錯,給人以農民們已回來耕耘的感覺。我經常對中國的農民表示讚賞,他們週而復始地做他們的工作,而不管高高在上的人們所幹的蠢事。如果人類還能生存下去,全賴他們的辛勤勞作。在鎮江和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