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峰卻收到三條簡訊,三個不同的號碼,這就讓我想不通了,他需要向誰報告自己的行蹤?臺討宏技。
陳春峰不會拼音,讓表哥幫忙回覆時兩人笑得那個猥瑣勁我就若有所悟,原來他第二世的第一春還不止一個人。
打給妞妞,她聽我還活著也沒有缺胳膊少腿後就掛了,畫堂春一如既往的哀怨,若非旺嘉全力阻止,她已經動身來找我,而小鎖卻是所有人中最淡定的那一個,如果我死了她也會嘔血而亡,既然她沒事,我就一定還活著,我問她要不要與牛哥說幾句,牛哥急忙將耳朵貼在電話上,小鎖略微沉默片刻,還是沒有話說。
牛哥很失落,我卻覺得這是個徵兆,如果小鎖還不接受牛哥就根本不會沉默,現在變說明她心裡已經有了父親的概念,只是沒有經驗所以無話可說,未來慢慢的軟化她總有成功的一天。
牛哥喜笑顏開,可我覺得軟化小鎖才是最難的事,趴在耳邊說些懇求的話,對一般人來講即便不動心起碼能聽到話裡的意思,可對小鎖沒用,你在旁邊說話她腦子裡想著其他,過馬路都不看車的人,怎麼可能受到外界影響?
至於其他人就沒什麼可贅述的了,倒是齊健和陳瞎子玩的不錯,在表哥的公司與司徒星之間混的如魚得水,儼然兩位老太爺。
有了能通車的路便不用步行,司徒星辰託朋友接到我們便直奔浙江,無論如何得在有生之年做點實際的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司徒家,先看看能否救了白小娟,草鬼不能投胎的問題很麻煩,尤其那一臉密密麻麻的草芽,每次想起都起一身雞皮疙瘩。
還有司徒老爹屍骨的問題以及他家那保安李哥的下落。
距離浙江的事已經快過去一年,我只記得他家有麻煩卻忘記了當時的一些疑點,而這一年來司徒辰不敢與齊健交流,幾次聯絡玄大師想讓他幫我報仇卻沒找不到人,如今倒是兵精糧足,有陳春峰與牛哥在,什麼牛鬼蛇神都得被踩在腳底。
司徒辰便將家裡的事又說了一邊,首先是白小娟變成草鬼做這事的也許就是樂正林,其次是他家那李哥的下落,當日發現屍骨後我又沒帶法器,齊健與彭海庭趕來支援時與司徒辰失之交臂,而司徒辰在夜裡消失,雖然事後在玄大師家找到,可與他同行的保鏢卻失蹤了。
如果那保鏢的007,他為何打暈司徒辰獨自離去?找藉口要尿尿趁機逃跑就好。
還有一事就是他家花園裡埋著的三具枯骨,一具是司徒辰爺爺,一具是司徒辰二奶奶,另一具卻不知何人,一樣不知道的便是誰將枯骨埋進去。
因為司徒老爹的風流韻事齊健猛然感覺這一切都是圈套,我重遇山女便冒出來個假死而遁,幽會情人的故事,他認為那設局人故意讓我假死帶山女消失,所以齊健為了破局又想不出萬全之策就讓我真死,他當時的想法僅僅是不能繼續這樣下去,對我們來說死不可怕,如果我落盡圈套中,說不定會害了一連串的人。
所以他只想毀掉圈套,如果我死了,那人讓我帶走山女的計劃落空,如果沒死,救我的人便是設局之人,而他雖然狠毒卻也仗義,殺了我便將壓力扛在身上,被樂正林一路從太原追殺到河北,事後也證明這一切都是五乘做的。
可這裡又引出來一個麻煩,九零年初五乘還在墳地裡躺著,雖然他並非無法離去,可也不會閒的蛋疼跑到江西去搶那芝人芝馬再運三具枯骨埋到司徒家的花園裡,要是說他能將十幾年後的事算到如此精細,陳瞎子說他的師父都要拜五乘為師。
既然不是他做的而追殺齊健的又是樂正林,所以我們猜測五乘只是借力,因為樂正林在浙江,五乘可能機緣巧合下得知暗害司徒家的人的來歷,同時也知道他家的事,於是借司徒老爹的故事讓我離開,僅僅是因勢利導小法子,並不是說一切發生的都與五乘有關,就像如今,他只是趁機超度亡魂來換一份功德,並不能說汶川地震就是他造成的。
事情就是這樣,司徒家存在一個真正的敵人,我們要做的就是將他揪出來,救治白小娟,同時找到李哥的下落,無論生死。
“前輩,你有什麼思路麼?”講完故事,司徒辰就希冀的望著牛哥,陳春峰指望不上,他和表哥鬼鬼祟祟的玩著手機,時不時還淫笑兩聲。
牛哥乾脆的說:“沒有,其實辦這事最方便的是那老瞎子,他不是會算?讓他算算誰是幕後黑手嘛!春春給你們當保鏢,瞎子找兇手,小方航聯絡溝通,其實這事並不需要我,對吧!”
自從小鎖心防輕啟後牛哥就火急火燎的想回太原,陳春峰同意他離去而我們也沒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