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可他又不敢回去,不知道如何面對小鎖,於是見陷入個死迴圈,他不斷表露要走的意思,而我們找理由留下他,這樣牛哥就能在心裡說服自己:我不是不去照顧女兒,是他們離不開我,真煩人呀。
我發現上了年紀的人都挺變態的。
不過牛哥也說的沒錯,司徒家的事就像陳年積案一般無解,就算包黑炭來了也需要在大量的資料裡尋找線索,牛哥與陳春峰畢竟是人而不是料定一切的神,僅憑一個故事就讓他們查貨真兇並不現實,倒是陳瞎子對這方面比較在行,於是我給他打電話,瞎子同志正在幫我爸的朋友看風水。
“陳老,忙不?出個公差?”
陳瞎子打哈哈道:“忙啊,忙的焦頭爛額。”他裝腔作勢,十分不耐煩的說:“李部長你等等嘛,我接個電話,趙書記別動我的法器,當心遭報應哦!”
牛哥不耐煩,搶過電話吼道:“現在,來那個姓司徒的小娃娃家,趕緊忙完了道爺要回去找女兒,這一趟道爺受了一肚子氣,別逼道爺撒你身上。”
說完他就掛了,車裡無人說話,陳瞎子傳來一條簡訊:你讓他們別激動,我現在就動身,年紀大了千萬要心平氣和一些。
陳瞎子每次裝高人時都被打臉,那次在鬼市正和金伯吹牛說五乘給他洗腳呢,五乘忽然出現在他面前了,而這件事誰也沒在他面前提起過,有此我剛準備調笑兩句就看到他拼命的架勢,心知這是五乘對他的傷害太大了。
“對了牛哥,我最近一直琢磨大瘋狗的事,好像有些思路了。”雖然他的資料沒什麼大用,可總歸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