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1 / 4)

這一次的蟲鳴聲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惹得聽慣了蟲鳴聲的寨子裡的人也紛紛坐不住,出來想看一個究竟,我敏感的感覺到這蟲鳴聲中還有一絲虛弱的意味在裡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靈覺的作用。

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沒有錯,這次的蟲鳴,如雪竟然沒有腹痛,很安寧也很安然,她只是跟我說了一句,她的本命蠱也很強悍,如果那隻蟲子不能壓過本命蠱,她的本命蠱不會煩躁不安的。

那隻蟲子虛弱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蟲子的一切彷彿與我的鮮血有關,這種預感讓我有些煩躁,信步走出了屋子,正好就走在了兩個負責看守我的苗人漢子不遠處。

他們正在低聲的交談著,偏偏我的耳朵又好,聽見了他們交談了的一切。

“這樣的事情好像八十年前有過一次,我聽我爺爺說過,那一晚上,也是蟲子叫了很久。”其中一個苗人漢子用漢話說到。

“你沒事兒用什麼漢語說話,你沒看見。。。”其中一個苗人漢子的目光瞥向了我,我假裝若無其事的在樹林裡漫步,心裡卻在翻騰,八十年前有過一次?這中間好像有什麼關鍵的地方,但我卻理不出頭緒。

“你是出去掙錢過的人,漢語好,我學學,明天我就要離開寨子出去了,再說,我們又沒說什麼,怕他聽。。。。”另外一個苗人漢子無所謂的說到。

隨著我的漸行漸遠,他們的話語聲微不可聞了,但八十年前有一次這樣的情況,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在我心底反覆的翻騰。

一夜過去,彷彿我那強大的靈覺再一次的得打了驗證,在第二天一早,波切帶著橋蘭還有好幾個人上門了,見到坐在客廳裡的我,波切老頭兒只有一句話:“跟我走。”

跟你走了,我還有活路嗎?我在心裡默默的想著,難免心底有一絲慌亂,拿著茶杯的手也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凌如雪站在我的身後,當波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手不自覺的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像這樣,她就能憑藉她的力量把我留在這裡,不讓波切他們帶走一般。

我感覺到了凌如雪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可她的在意讓我覺得溫暖,我反而不慌了。

我的臉色很蒼白,我整個人也很萎靡的樣子,可我的神情偏偏很淡定,昨晚預感不安,我在今早就特意起了個大早,把鎖陽結打在了心口,要知道,這個結打在胸口,效果非常的強烈,而且經過了這麼久時間,連同我的身體都開始冰冷。

這樣的行為很冒險,可我不得不冒險,要知道今天才第四天啊。

“跟你去哪裡?”我握著茶杯說出了這句話,如果波切要強行把我帶走,那麼我就會摔了這個茶杯,站在一邊的慧根兒就會快速的把手裡的陣棋插入陣眼,那個時候,就是拼命的時候了。

好在波切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急切,他望著我,看著我蒼白的臉色和萎靡的神態,眼中全是疑惑,沉默了很久,他才說到:“你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我不是讓你好好休養嗎?”

“好好休養?好好休養了,這次被你帶走,我也會變得更加虛弱吧?”我故意這樣說到,其實是以退為進,想給自己再爭取一天的時間。

波切望著我,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然後說到:“我說過,這次以後,你就會解脫,跟我走吧。”

我站起來,手握的茶杯還是握在手中,然後我幾步走到了波切的面前說到:“你說我會解脫,我就會解脫?如果你現在要對我做什麼,就算是取大量的血,我都會沒命!我還怎樣解脫?”

說著,我很是激動的指著橋蘭說到:“上次這個女人把手插進我的胸口,其實已經傷到了我的本源,我們道家之人功法特殊,我在心臟周圍溫養精血,她破壞了我的行功,現在精血不能聚攏,還損失了一些,眼看著再有一天,我就能恢復,你竟然要我現在跟你走,跟你走,是為了取血是嗎?你是要害死我是嗎?”

這些話,純粹是我扯淡,道家沒有任何功法是什麼在胸口溫養精血的,我故意裝瘋賣傻曲解波切的話,就是要告訴他這個資訊,我損了精血,但明天就可以恢復,他在意的是我的精血,我偏偏裝作不知情,故意拿我的精血說事兒。

他們不知道道家的功法到底是怎麼樣的,更不知道高寧已經秘密告訴我了一切,我就是賭波切在意我的精血,然後給我一天的時間。

果然我的話成功的引起了波切的疑惑,他轉頭望著橋蘭,而橋蘭則一臉無辜驚慌的望著波切,急切的用那種古老的語言在解釋著什麼。

而我不管這些,只是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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