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了一步,然後微微扯開了一點胸口的衣服,大聲的喝到:“你這女人上次發瘋,為了一句話,就要取我性命,現在你再來一次啊?看看老子敢不敢和你魚死網破?!精血沒了,我二十年的修習也算廢了,老子也不管了。”
然後我裝瘋賣傻的又盯著波切說到:“你身為大巫,不知道精血的重要嗎?你們苗人不是很有辦法嗎?今天倒是為我主持一個公道啊,你,你來驗驗,我的精血是不是散掉了,集中的精血少了很多。”
這時,有個苗人看不下去了,大聲對我呼喝了一句,不要對他們大巫無禮。
而我則不管不顧的盯著波切說到:“我明天就能養好傷勢,你今天非要帶我走,我就自殺。因為今天要是被取血的話,我的功力就完了。”
說這話的同時,我握緊了茶杯,如果波切還是不管不顧的帶我走,那就只有拼命了,雖然我知道,我們也拖不到明天深夜,明天也必須要拼命了。
仐三說:
老當,你小子在除夕的時候過生日啊,這算是福氣吧,人們想不熱鬧的給你慶祝都不行!哈哈。。。今天為你加更是不行了,不過這筆債我記著的,會給你補上。生日快了啊!對了,還有和小靜宜幸福啊。
第八十二章生死時速(一)
我的態度很強勢,但‘胡攪蠻纏’的始終不是重點,因為在波切的眼中我還是一個幻想著自己能活著,自己要被取走大量鮮血的人。
愚蠢的可怕,估計這就是波切對我的所有想法,但是我這個愚蠢之人所說的精血有傷,又不得讓他不重視,他肯定相信橋蘭沒有傷到我,因為他應該比較相信橋蘭的技術,他所擔心的也只是那個他不甚瞭解的道家功法。
氣氛彷彿是凝固了,我握茶杯的手心流出了滑膩膩的冷汗,我很擔心,我會不會一不小心握不住它,讓它掉地上碎掉。
我也必須很用力的讓能讓自己的手不至於顫抖,讓自己貌似很鎮定的臉不至於抽筋。
終於,當氣氛已經入繃緊了的弓弦,快要射出那一箭的時候,波切開口了,他有些陰沉的說到;“不能再拖太久,明天,最多明天我就會來找你。”
我相信他所說的明天,是明天一大早,看他那樣子,也有拖不下去的理由,換誰不想讓自己的‘藥’質量好一些?
但是波切永遠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我,估計是我對他太重要,他在轉身之前,對那兩個跟隨他進來的苗人說到:“派十個人來看住這個屋子,要每一個角落都看住。”
然後對我說到:“對不起,你就好好休養吧,從現在開始,你就只能呆在屋子裡。”
我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波切這個老狐狸到底不是真的相信我的裝瘋賣傻,他只是不敢拿我‘珍貴’的精血去賭罷了。
我的預設也算是一種順從,當這一行人匆匆走出屋子的時候,我深吸了一口氣,小心又小心的把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整個人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凌如雪第一次從背後抱住了我,只是短短的一瞬,就放開了。
很快十個人苗人漢子就來到了我們的屋子,佔據了屋子裡的每一間房間,每一個死角。
不知道波切是不是另外有吩咐,站在窗前的我敏銳的發現,在屋子外站了不下二十個精壯的苗人漢子,這種陣仗,恐怕只有武俠小說裡的高手才能破得了了,現實中的武功高手都不行。
我夾著煙,無所謂的吐了一個菸圈,陰霾的天空下,我們房間的視窗,一竄新掛上的竹片兒風鈴正在發出並不怎麼清脆的響聲。
那是我在屋子裡無聊時做的。
但願,高寧啊,你別讓我失望,無意中,我看見高寧的身影在窗前晃了一下,嗯,他也是負責看守我的人中的一個。
下午,我,慧根兒,凌如雪在苗人的監視下美美的睡到了晚飯時間,凌如雪告訴我,她不想和那個苗人漢子單獨同處一室,所以很是堅決的睡在了我的旁邊。
我不是紳士,自問也需要休息,當然也不會讓床出來,於是我就這樣和她並排睡著。
醒來的時候,她的髮梢正好落在我的臉龐,有一股獨特的清香,我無意的呆了一呆,只是想著如果能逃過這一劫,我可不可以每天早上都在她髮梢的香氣裡醒來?
但這是苗人獨有的火辣辣的奔放吧,也許客氣的同睡也不代表了什麼,我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思。
卻不想在我們吃晚飯的時候,凌如雪卻對我說了一句:“真怕你撐不住,總覺得在你身邊會好一些。”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