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2 / 4)

出的毒牙,貼著粗糙的樹皮穿過,崩碎小野人的臂肘。

皮渣肉末濺射進她腳下的枯葉,這是個雌性野人,疼痛使她放棄掩藏,從樹後徑直躺了出來。我沒再補射,結束她的掙扎與抽搐。她已經殘廢,拉不得小短弓,除非用牙咬著弓弦射箭,痛苦的表情,定會像分娩下嬰兒後,自己用齒磨斷連線的臍帶。

此時,對我不足致命的生命,我不再理會,補射也浪費有限的子彈。雌性侏儒野人的灰白大眼開始流淚,一種身不由己的悲哀卷湧上她心頭,眼角的淚像石壁上汩汩外洩的泉水。

狙擊準鏡並未從斷臂的雌性野人身上移開,T型準線來回遊走於她的雙腳和頭頂。這是個哺乳期的野人,黑亮高聳的乳房,被身體的抽搐抖出股股白汁,順著側肋滑下。我食指鉤掛在扳機,默默等待,等待某個出來拉她的侏儒野人。

一個雄性野人終沒能忍住,跑出掩體斜蹲在同伴胸前拉拽。“砰。”又是一顆子彈飛射,打進他大腿內側。彈頭鑽進他胯骨,爆裂了大動脈,血液如紅色的蛇,從槍傷裡向外竄撞。

他們不知道,這是一種陷阱,意氣用事只會讓事情更槽。這樣一來,兩隻半死不活的侏儒野人,都暴露在射擊白點上。我繼續等待,看誰還那麼愚蠢,硬要鑽進死亡的套子。

太陽光線強烈,曬得額頭掛滿汗水,這麼耗下去不是辦法,天黑前清理不掉這群小東西,想回到大船就很危險。畢竟,他們也能放出冷箭。

我爬下樹來,沿著峰頂往大船的方向跑,尋找兩岸石壁陡峭的地段,避免侏儒野人發現我,然後直線攀爬過來。奔跑中,感覺上衣裡脊背直淌汗珠,炙熱的天氣很容易使人中暑。我吐咽一下乾燥的嗓子,隨手採摘一片新生的薄嫩葉片,墊在舌頭下面,刺激味蕾分泌唾液。

看好一段地形,背起狙擊步槍,把阿卡槍換到手上。這離對面峰頂較遠,大概百米距離,在此隔岸對射,再好不過。小短弓朝我射擊,可謂雞肋誘惑,食之無肉,棄之有味。子彈則以偽善的方式,大大削減對方的有生力量。

對岸峰頂生長的植物,像禿鷲脖子上的羽毛,稀稀拉拉矮小猥瑣。附近很難找到大石、凹坑之類的掩體,若要後撤進樹林,也得跑二三十米。這個瞬間,子彈足可解決掉他們的小命兒。

我主動走出樹林,站在一塊兒突兀的巖角上,故意暴露自己給對峰的侏儒野人看到。模仿著侏儒野人交換食物時的吆喝聲,我呼喊了幾下,前方安靜的樹冠上,立即梭梭顫抖,滑溜下密密麻麻的小弓手。

若按原路返回,定被這群設下伏殺的小弓手射成豪豬外形。他們衝擊到最靠近我的位置,滿面猙獰的拉弓放箭。這一次,侏儒野人終於可將憤怒發洩在還擊上,漫天的箭羽直擊長空,密而集中的竄到最高點,像灰黑色的彩虹劃出弧線,朝我面門落來。

來勢洶洶的箭矢,看得我渾身發毛,但心裡清楚,這些原始的武器,侷限性很大,離目標十米距離時,成了強弩之末,宛如風中單薄的草芥。

見侏儒野人齊集擁堵在前突的峰角,該我出手的時機已到。“噹噹噹,噹噹噹”平端著的阿卡步槍,激烈的嘶叫,宛如嘲笑那些墜下山澗的箭矢。隔著千米深淵,兩種誇越時代的武器,禮尚往來的交鋒。

看到我仍不在短弓的射程範圍,侏儒野人才恍然大悟,知道中了引誘姦計,忙抽身扭頭回跑,分散疊加在一起的身體。一顆顆勁猛十足的子彈像鋼筋棍條,戳串起他們的小身板兒,一擊斃敵四五個。

第二卷 蠻島 ㊣第一百五十八章 … ~巖壁拋錨的生命~㊣

如此一來,又打死百八十隻侏儒野人,但仍有許多逃竄進樹林,躲避起來。不難看出,他們雖然恐懼,卻不肯放棄對我的獵殺。

收起打空子彈的阿卡步槍,抱著巴特雷開始狙擊,這撥兒侏儒野人,掩藏的不夠嚴密,有些竟然爬上樹冠躲避。找到某些裸露身體部位的侏儒野人,幾發狙擊子彈打出,立刻結果他們的性命。

我又開始反向大船奔跑,斜著插入樹林,等對峰看不到我時,再回轉身體,潛伏在樹林中朝大船奔跑。這樣,就給侏儒野人一種假象,迫使他們分散兵力。

奔跑兩千米後,再次爬上一棵大樹,仔細觀察附近動靜,已不見侏儒野人蹤影。揹包的子彈不足兩百,侏儒野人大概殘餘三百,這樣殺下去,最後只剩冷兵器,非給小短弓射殺。

我以空前的速度,急奔向大船,侏儒野人開始往巖壁下爬,一旦他們上到我這條峰頂,箭矢在葉片下嗖嗖竄飛,對我相當危險。整個上身揮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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