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雨,即將接近大船時,我放慢了腳步。
那隻安插的侏儒哨兵,正攀著山壁往上爬,由於山勢陡峭,她只爬到離峰頂二十米的距離。這也是一隻雌性野人,我立即臥倒,像只趴伏在草叢裡的大蜥蜴,扒動四肢朝獵物靠去。
她並未察覺我的靠近,仍使出吃奶的力氣,抓著樹根,摳住巖凹上攀。摸出挎在身後的朴刀,咬在自己嘴裡,又向前爬行十米。雖然看不到這個黝黑的野人小姑娘,但已經聽到她吭哧的喘聲。
就在她一隻細短的黑手,剛扒抓上峰頂岩石,鋒利的朴刀已攥緊我手中。一雙灰白的大眼,抬上蒼墨巖頂的瞬間,“唰”的一刀掄下,削去她半個腦袋。可憐的小傢伙兒,驚詫表情沒來得及做完,整個身子又返回山澗底下。
朴刀只要剁開她的手腕,或斬斷她半隻胳膊,這個侏儒野人同樣墜崖摔死。那樣會刺激她發出尖嚎,暴露我的位置,所以朴刀砍進她嘴巴,端掉半個腦袋。
我把朴刀沾染的腥血在草地上抹了抹,又砍些樹枝背綁在身後,這才掛回後腰。拿出自己的鉤繩,順著巖壁開始下攀,追殺我的侏儒野人趕到之前,必須回到大船,取得足夠的子彈,且不能被圍堵在船艙出不來。
破顱而死的雌性野人,腦漿血水甩的到處都是,下來的樹枝上,粘著一灘灘汙穢,吸引了大量螞蟻啃食。到達山澗腳下,吐出嘴裡的樹葉,快速清洗滿臉汗水,並吮了幾口溪水。鼓足小皮筏的氣體,一上到大船甲板,撲鼻的惡臭迎面而來。
踏著侏儒野人的屍體碎塊兒,腳底如踩爛泥,滑滑扭扭的趔趄到艙門。“伊涼,我被人劫持,別開艙門。”小聲喊了三遍,沉重的艙門嘎吱提起。
蘆雅和伊涼,每人抱著狙擊步槍,背滿了狙擊子彈,一副沙場點兵躍躍欲試的模樣。“快,速度佔據甲板,船尾船頭分設狙點。”兩個小丫頭,聽到我命令,果敢的點了下頭,貓腰奔跑向預定位置。
邊脫溼透的上衣,邊奔進彈藥庫,池春拿著鯰魚肉,和我保持同步,一塊兒塊兒的塞進我嘴裡。時間緊迫,我吃得倉促,幾度吮咬到她柔嫩的食指,害得她發出陣陣嬌呻。我的胃酸很強大,可以融化掉她間接沾染到下體上的大量細菌。
“嘩啦嘩啦”揹包幾乎扣罩進彈藥箱,挖出四百顆子彈,重新掛上我的雙肩。溼漉漉的長髮,在我前額揮蕩,卻遮擋不住我殺戮的視線。經過劇烈的奔跑和攀爬,赤裸的上身,精蠻的肌肉凸鼓。端著M25狙擊步槍,我衝跑向甲板。
有了足夠的子彈,射殺起來再不畏首畏尾,可直接一對一打擊。兩個女孩,擺成K型射擊姿勢,分別對準兩面山體。侏儒野人並不蠢笨,早已兵分兩路,無論我出現在峰頂哪一側,他們都能正面引誘,後面包抄。
“砰。”一聲狙擊炸響,剛爬下來的山壁上方,大概5百米高度,十多隻侏儒野人抓著青藤,要下到山腳追殺。他們的面板,在陽光下格外黑亮,猶如紫色的長茄子,懸掛藤莖上甩來晃去。
伊涼負責狙擊這扇巖壁,靠著炮臺,她成功射殺第一個侏儒野人。蘆雅並不爭搶,繼續關注自己守殺的巖面。“砰,砰,砰”我端起狙擊步槍,以最快的速度,擊落這組侏儒野人。
“砰。”蘆雅開始射擊,她搜尋的巖壁上,也出現侏儒野人。一時間,兩側山壁的樹枝藤莖掛滿侏儒野人,他們唧唧咕咕亂叫,像包圍我們之後發出的興奮呼喊。狙擊步槍的槍響,猶如點燃的鞭炮,在蒼翠的山澗中迴環跌宕。
背小短弓的侏儒野人,被射的七零八落,他們一旦脊椎尾骨中彈,多後仰著翻跌下來,落地前的恐怖尖叫,如高音歌唱家激昂的飆八度。四肢中彈的野人,即使堅強忍住疼痛,沒摔下山澗,但殘廢的身體,如沙漠中拋錨的汽車,慢慢享受死亡的折磨。
至於命中後腦的侏儒野人,宛如天空墜下來的四腳黑螃蟹,吧唧一聲,糊在花崗岩面,碎成一坨肉泥。他們不知道,大船裡的子彈高達千萬,別說一個野人部落,算上山澗的鳥獸,都夠用子彈殺光。
本打算下山射箭的野人,爬到半腰才覺得扛不住狙擊子彈,只好變卦往上爬。他們始終尋找不到,公平對射的位置。其實,雙方的武器已經決定了彼此,不可能出現在對等的射擊位置。
蘆雅槍槍命中,射得不亦樂乎,她絲毫沒有血腥的反感,對子彈打進肉體的感覺很痴迷。伊涼射殺的速度稍慢,她總往野人的四肢上射擊,像要給他們活命的機會。但事實上,卻另殘廢的目標遭受更大痛苦。
我迅猛的射擊,故意打爆侏儒野人的腦袋,讓們走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