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了人家睡覺了!”
“哇!不用那麼急吧?”
我倆提著簡單的幾籃水果拜會了這位張館長。他家住在離博物館不遠處的一棟小樓裡,站在他家客廳裡我甚至可以看到博物館大廳裡的燈光。
表明了來意,張館長給我遞過一根菸客氣著:“坐吧,無雙先生,你想知道什麼?”
“那本丟失的古書裡到底記載著什麼?那人,或者那東西把這本書拿走一定有什麼目的!”我問他。
他抽了口煙,仔細想了想,然後衝桌子抽屜裡拿出一個夾子,夾子裡都是一些老照片,是每樣展品進館時的留檔。“你看看這頁,這是幾十年前它入館時照下來的。”他翻出了兩張已經泛黃的老照片。
照片上照的是那本古書的封皮和第一頁記載的內容。
書的名字叫“苗巫蠱術”,封皮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花哨,古人看書可不會挑封皮的美工。另外一張照片上照的是這本書的第一頁,純粹的繁體字,而且是用毛筆繪製而成,這是書的目錄。
“張館長,這書是什麼年代的?”
“差不多已經3000年了吧,不過這本應該是清朝時的手抄本,原稿早就不知去向了。”
目錄上寫的全都是一些煉製蠱術的東西,比如:苗蠱的傳承,初學者摘要,蠱王筆錄,蛇蠱煉製,蜈蚣的首選狐蠱目錄的最後是狐蠱煉製的具體頁數。
蠱書竟然有兩本
狐蠱?看到這兩個字突然讓我想起孟麗那隻可愛的白狐,不得不說赤血狐絕對是苗蠱歷史上為數不多的成功範例,而且能力超凡,就連蠱神阿普老司也差點吃了口頭。
我已是看的目瞪口呆,吳杏兒拽拽我。“哎,你咋跟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進城一樣呢?沒見過我們苗蠱啊?有啥大驚小怪的。”
“張館長,這這書還印了其他本嗎?”我問。
張館長樂啦:“呵呵無雙真會說笑,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上邊怎麼會讓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再流傳下去?不過不過好像確實還有一本流傳在外。”
“你們這不應該是發掘出來的嘛?怎麼會還有流傳在民間的?”我不解問道。
“這本書是在苗王墓裡發掘出來的不假,可這書據我瞭解分為兩卷,都是明清時期盜墓賊把它賣給了當地的鄉紳,這位鄉紳也是苗裔,在臨死前吩咐後人把其中一本埋回了苗王墓,而剩下的一本就留在家中傳給了後代子孫。”
“如果不是張館長,我還真不知道,看來還是搞史學的有學問吶。”我恭維著他。
張館長擺擺手,客氣道:“哪裡,哪裡,我家是祥雲寨的,小時候聽我老子說過,解放以後那戶鄉紳家沒落了,他的子孫曾經想過把書賣了,後來因為他家的是古宅,所以政府發了些低保讓他們家修繕,這才保住那本書,呵呵也算是共產黨給的鐵飯碗吧,每年都會發錢。我家就沒那命了,還是賣了一棟老宅子才供的起我念大學,所以這事我記得特清楚。”
“張館長何時有空是不是能麻煩你帶我去一趟祥雲寨,我想親眼看看那本蠱書。”
他面色有些為難:“這這不太方便吧?”
我撅撅嘴,道:“呵呵有什麼事比整個祥雲寨的安危更重要的嘛?你認為那東西奪得蠱書的一本就滿足了?如果是我,肯定會追那剩下的一本。”然後故意加重語氣。“以他的能力誰敢阻擋他就會要了誰的性命!”
張館長:“那二位明早過來吧。”
剛出張館長家大門就見吳杏兒臉色不對。她開口:“真要是那麼兇險咱們去了不也白搭?你別告訴我你有那本事?”她漂了個不屑的眼神給我。
突然我停下了腳步。“怎麼了?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剛才很白痴?還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啊?”她問。
“噓!有動靜,有人跟蹤咱們。”
“你以為天底下全都是跟你一樣的色狼?”
我沒有回她,瞧瞧取下手腕上的佛珠,信手拈來一粒,口中默唸:“天地無極”向我們不遠處的草叢中彈了過去。
一道紅色的魅影嗖的一下竄了出來,三步並做兩步朝小區裡逃走了,速度極其敏銳。可它還是在四周留下了身上的氣味,那是一股騷味,又稍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神秘火狐
“你還真有兩下子啊,沒看出來,連抓貓的本領都與眾不凡。”
我皺了下眉頭:“那不是貓,絕對不是貓,看體積更像”
“像什麼?”她問。
“算了,沒什麼,也許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