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走吧,回家睡覺。”
“喂!你能說清楚點嘛?要是有外人聽到肯定誤會,是回我家,別說的那麼自然。”她露出一臉的頑皮。
第二天一早太陽剛升起來我就被她給搖醒了。“快起來,懶豬,教我你那個戲法。”
我揉揉睡眼朦朧的眼睛:“今天咱們去祥雲寨,回來我就教你,寨老還沒回來?”
“沒有,我爹是大忙人,基本每晚都出去應酬,現在的人吶都勢力,和領導關係處得不好,搞不好過幾天就給你擼下來。”
也對,社會就是這麼現實,尤其是官場,正是因為此我從不願意和官兒打交道,嫌麻煩。
剛一進張館長住的小區裡我心裡就有種不祥預感,那股騷味還在,昨晚我遇到的那東西來過,而且幾小時前剛走。
“快走,恐怕你老師有危險。”我喊她。
張館長家的門大敞著,我緊張地觀察著四周,生怕有什麼意外。客廳裡還算工整,只是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了幾行腳印,一個是那東西的爪印,另一個像是人的,看腳印的大小應該是個男人,尺碼和我差不多,應該是40或者41碼。
“張館長!你在家嗎?”我喊道。
“啊!”耳邊傳來了胡杏兒撕心裂肺的叫喊。
她站在臥室門口,手捂著嘴,渾身不停的顫抖著。“無無雙你快來,你你看。”
順著她的視線,果然找到了張館長,他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兩個瞳孔緊緊的盯著天花板上,嘴角已經有些歪了,鮮血還不停的往下滴,看來死前一定是看到了極其恐怖的東西。躺在他身邊的還有他的妻子,樣子和神情和他一模一樣。
胡杏兒站在門口已經說不出話了,我摸了摸他們兩口子的脈搏,已經死了,身體微微發硬,看樣子應該剛剛死沒幾個小時。鮮血是從脖子處留出的,那是一個犬齒留下的痕跡。
“又又是那東西?天吶!我們寨子是造了什麼孽!招來這個。”胡杏兒語氣有些失常。
“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這和殺害老徐頭的不是一個東西,如果估計沒錯就是我昨晚發現的那隻那隻貓,當然是你說的是貓。”
她不知如何是好,在客廳裡轉來轉去。“怎麼辦,怎麼辦?報警嗎?會不會把咱們當嫌疑犯?”
“報警吧,打完電話你就跟我去祥雲寨,這裡留給警察處理。”
這個報警電話打的很糾結,寨裡的派出所竟然也不問問是什麼重大案件直接就回:“不好意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