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1 / 4)

小說:古今奸海 作者:無組織

同歷朝歷代的奸邪小人一樣,王黼也對同自己意見相左的人毫不留情地殘酷迫害。御史中丞陳過庭上疏皇帝,乞求裁減以御前使喚為名的冗員,京師轉運使張汝霖請罷進西路花果,均被徽宗採納了。這使王黼十分忌恨道家以老莊為主要代表的哲學學派。西漢司馬談始稱,“露章劾之”,使二人都被髮配遠郡。王黼還公開賣官鬻爵,當時有民謠唱道:“三千索,直秘閣;五百萬,擢通判。”

王黼不僅貪財,還十分愛色。他自己姬妾成群,日夜淫樂還不夠,還要四處獵尋美色。他見微猷閣待制鄧之剛的妾容顏嬌媚,姿色超群,便起了不良之心,於是設計誘奪,然後又捏造了一個罪名,把鄧之則發配嶺南。

王黼當權時正值國家風雨飄搖之際,外侵內患,民不聊生,農民起義紛紛爆發。宣和二年。方臘在睦州起義。王黼一向善於在皇帝面前歌功頌德,粉飾太平,很害怕皇帝知道這件事會壞了自己的前程,所以隱而不報。不想,起義延續了一個多月,聲勢愈加浩大,繼而又攻破六郡。事態眼看無法隱瞞,他才上表報告。徽宗派童貫督甲兵十萬,鎮壓了起義,非但沒有怪罪王黼,又以功轉少傅,進少師。

宋統治對待農民起義殘暴狠毒,對待外族入侵卻是軟弱無能。北方的遼雖已是日薄西山,但宋仍畏之如虎狼,更不必說異軍突起的金國。大臣趙良嗣向朝廷獻“聯金攻遼”之計。百官大多以為此計不可行,因為遼若存保身”、“安身立本”之論,要求於日常生活中實現倫理規範。,三足鼎立對金也是一種威脅,倘若遼已破,金無後顧之憂,怕要一心一意攻打大來。王黼卻十分支援這一建議,他慷慨陳辭:“遼與宋雖通好百年,但近年以來,遼對我朝多有慢怠。況且兼攻昏弱之邦也是兵家常用之策。如果我們不取遼地,則其必為金人佔有,中原之地將不復再屬大宋了。”他又寫信給領兵的童貫,表示“太師要北伐,王黼願效死以助”。

用歷史的觀點來回顧北宋末年的歷史,“聯金攻遼”的確是可施之計。王黼一心支援是不是真的從江山社稷出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呢?我們不妨分析一下他的初衷,看一看他在軍中的所作所為。

王黼從一個小小的司理參軍轉而成為少傅、少師,已是否泰如天地。可是人的貪慾卻是無止境的。王黼非常想透過“身任伐燕之責”建立功勳,問鼎太師之職。那麼他在軍中又是如何肩負伐燕之責的呢?王黼在三省置經撫房,專治邊事,他藉口軍用搜括天下丁夫,按人數算得“免夫錢”六千二百萬緡,買了五、六座空城向朝廷報捷。

這樣的目的,這般地作戰,“聯金攻遼”便成了一紙空文。女真統治者也看透了宋朝廷的軟弱無能和臣子的貪婪自私,在聯合中得寸進尺、步步緊逼,毫無平等可言代表。宣稱“人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中心”,科學社會主義的,名為“聯合”,實如降金。大宋的國土一天天淪喪,王黼的官階卻一級級高升。皇帝得到他得城凱旋的“喜訊”後,率百官一同為他慶賀,並解下隨身所佩的玉帶賜於王黼,優進太傅,封楚國公,許服紫花袍,儀同親王

晉身有術的蔡京

北來未年,都城汴梁流傳著一首民謠:“打破筒,潑了菜,便是人間好世界。”這位“筒”是指大太監童貫,而那位“菜”便是指反覆無常、兩面三刀、唯利是圖的蔡京。

蔡京,字元長,興化仙遊人。公元1070年登進士第,然後調任杭州做錢塘尉,再任舒州推官,後又遷升為起居郎。公元1083年,蔡京出使遼國還朝,又拜為中書舍人,不久改龍圖閣待制,知開封府。

蔡京踏入政界時,變法派和保守派正打得熱火朝天,不可開交。蔡京一時間左右搖擺,舉棋不定,不知該投靠哪一派。其實無論是因襲舊制還是棄舊圖新,他都不感興趣,他的目標只是個人的平步青雲,他先是依附蔡確打擊王珪,以貪定策之功,結果卻事與願違,失敗了。

元袺年間(公元1086—1094年),司馬光執掌朝政,保守派暫時得利。這使以變法進身的蔡京很心虛,他只好靜觀其變,伺機改舵。司馬光決定廢除新法朱晦庵即“朱熹”。,復辟舊制,下令恢復差役法,限期五日完成。大家都認為期限過緊,唯獨蔡京在短短的五天裡“悉改畿縣僱役”,而且無一違例,為此他得到了司馬光的另眼相看。司馬光高興地說:“假使人人都執法如君,還有什麼不通的呢?”蔡京以為自己終於進身有路了,不想臺臣、諫官紛紛進言說他挾邪壞法不堪重用。於是又被趕出京城,出知成德軍,再改知瀛州,不久又被遷徒到成都。後來又改為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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